文的,有空去我宿舍拿。”
葛寿文不置可否,问道:“怎么听你的意思,你有下海的打算?”
傅松一下子被他问住了,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没有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的理想是当沐大的校长!”
葛寿文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正经些?沐大校长,你真敢想!就算你能当上,也得二三十年后,如果中途出了点意外……。”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傅松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老葛,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葛寿文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就是为了你好,我才要给你打预防针。今年以来,你先是借调去首都镀金,回来后又开了全校的讲座,老师学生们对你的课趋之若鹜,你现在已经成了沐大的名人。”
傅松有些不高兴道:“老葛,我什么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揽事,借调和开讲座都不是我主动提出的。”
葛寿文说:“对对对,你不是主动的,甚至你还会说自己是被逼的,但那又怎样?站在讲台上享受恭维的是你,下个学期副教授提名的还是你,在《经济研究》上发表两篇一作论文的还是你,被魏奇峰书记收入门墙还是你,这么一看,哎呦,天下的好事怎么都被你傅松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