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发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闷声道:“假惺惺的,用不着你管!”
“那我真不管了?”傅松作势要走。
“你……,我刚才就说嘛,你就是假惺惺的,骗子!”
“不可理喻!”傅松看着她急促起伏的胸口,连忙把头扭开。
“你看,被我说中了就心虚地把头扭开。”
傅松有些欲哭无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还走不走?不走我可回去了。”
梁希瘪着嘴说:“你凶什么凶?就会欺负我。”
“行行行,我不凶,我求你赶紧回去吧,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你送我?”
“我他娘的……,好好好,我不说脏话,对,我送你!”
看着梁希关上宿舍门,傅松长长地舒了口气,用力地揪揪头发,刚才老子就不该出来!
刚要转身离开,梁希打开门探出头,说:“谢谢你!”
没等傅松反应过来,房门砰的一声重新关上。
“神经病……。”
……
下半夜傅松睡得很香,还做了个梦,第二天早晨起来就开始洗衣服。
刚把洗好的衣服挂到走廊的栏杆上,就听到头顶传来梁希的声音:“洗衣服呢。”
傅松抬头看了一眼,感觉梁希今天有点怪怪的,跟平时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他就没多想,随口道:“嗯呐,你也洗衣服?”
“睡衣脏了。”梁希红着脸说道。
傅松突然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梦中的情景。
梁希看他又像昨天那样仰着脖子,活脱脱的像只呆头鹅,不禁笑道:“哎,你吃过了吗?”
“刚起来,上哪吃去。”
“一起去?”
“好啊。”
“那你等我,我换身衣服。”
“麻溜点,给你五分钟,过时不候啊。”
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