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说完人家就走了。”
“哦。”
“对了,姐,给你讲个笑话,哈哈,乐死我了……。”
于欣头也不抬,说:“我不想听,吃饭。”
“不是”,于升的笑容僵在脸上,“姐,老有意思了,你是不知道傅厂长也是个爱吹牛的人,你猜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于欣抬头看了他一眼,“哦?说什么了?”
“他说,哈哈,他说让我好好干,以后别说什么大金鹿,就是骑摩托,开小汽车都不在话下,哈哈。”
“好笑吗?”于欣低下头吃饭,“敢想敢干的都是有本事的人,你连想都不敢想。”
于升:“……。”
“我饱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放这,过会儿我再收拾。”
于升没来得及开口,就看着于欣回了自己屋,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咋了这是?”于升一脑门子问号,突然感觉嘴里的饭不怎么好吃了。
……
“后沙旺、地儿荒,零零星星几个庄。黄沙从秋刮到春,提来咸水洗衣裳……。”
傅松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有一句没一句地哼起了小调。
孙绍宗忍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老傅,求你了,别唱了,唱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你心里难受?有老子心里难受吗?
一桩赚钱的大生意就摆在面前,却因为没有本钱而只能干瞪眼,傅松这两天心里头火烧火燎的,整个人无精打采,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