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谁啊?”
“团支部书记,北大过来支援的。”
“我听说好事之徒们把梁希评为沐大第一美女老师……。”
“是吗?吹吧,真有那么漂亮?”
“吹不吹,看过了才知道……,卧槽,梁希对面坐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认识……,嘶,不会是……。”
“不可能,看他那副磕碜样,梁希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还没我长得好看呢……。”
“脸呢?被你自己吃了?”
……
听着这些八卦消息,傅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都是些什么老师啊?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
国家培养你们,是让你们来沐大看美女的吗?
你们这样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沐城大学吗?
但有一点傅松不得不承认他们说得对,眼前这个正趴在桌上毫无形象大笑的梁希,确实长得漂亮,说她是沐大第一美女老师……,在脑海里搜肠刮肚一番,还真没找到比梁希还好看的女老师。
傅松突然感觉身上似乎有无数刀光剑影,转着脖子四下一看,差点吓尿了。
食堂里的年轻男老师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傅松缩了缩脖子,用筷子敲敲桌子,没好气道:“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梁希终于从桌上爬起来,揉着肚子,泪眼婆娑,看得傅松心惊肉跳。
要想俏一身孝,呸呸呸,要想俏满眼泪,这娘们儿泪眼汪汪的模样居然比平时更具杀伤力。
默念了两声阿弥陀佛,傅松艰难地将眼睛从她脸上挪开,“你再笑下去,就把咱们学校的男老师们都招来了!”
梁希又是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你就使劲儿损我吧!”
傅松夸张地瞪着眼睛:“损你?你自个儿看看,那些人恨不得撕吧了我!”
梁希没有看,也不需要看,自家事自家知,她知道即便傅松说得夸张,但也不会太离谱。
她也很无奈啊,她也不想这样啊,但她能有什么办法,这张脸是爸妈给的,还能回炉重造?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梁希直接用手背擦擦眼泪,“傅老师,看来咱们那天还真是误会,我知道你是好意,这情我领了。对不起,那天心情不怎么好,所以……。”
人家都道歉了,傅松心里再不舒服,还能继续抓着这一点不放?
“算了算了,我不是小气的人,从来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梁希:“……。”
你没放在心上?谁信?刚才开会的时候你那眼神……
话说开了,气氛就好多了。
拿起最后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傅松有些好奇道:“你刚才笑什么?我看着都替你难受。”
不问还好,一问梁希又想笑,捂着嘴忍着笑:“那行,咱们一件事一件事说。那天我坐久了,起来有点晕,就站着缓一缓……。”
“不对,我跟你说话呢,你一句话不说,还一动不动的。好不容易才引起了你的注意,结果你就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往下看。”
“我不仅感觉晕,还有点恶心,我怕一说话就忍不住吐出来。我看你是因为好奇,你说你是沐大的老师,当时我就想,沐大怎么会有这么话痨的老师?”
傅松有点傻眼,似乎、好像、貌似自己自作多情了,但他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往前迈了一步,当时我以为你要……。”
梁希更觉得好笑了:“我那是要转身,你难道想让我背对着马路跳下去?”
傅松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是诳我吧?”
“我闲着没事诳你?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傅老师,你说吧,这事儿是到此为止呢,还是咱俩继续耗着,每次开会的时候你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咳咳咳”,傅松剧烈地咳起来,“我说梁书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想吃你了,这绝对是对我清白的污蔑!”
梁希的脸唰的红了,急忙辩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凶巴巴地老盯着我,像是要吃人似的。”
“你不也瞪我了?”在傅松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好男不跟女斗的字眼儿,更没有男人必须让着女人的词汇。
上辈子的经验告诉傅松,女人给点阳光她们就灿烂,给点颜色她们就敢开染坊。
所以,眼下这种情形,傅松必须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我就瞪了几眼,哪像你,会开了两个小时,你就瞪了我两个小时。”
“得得得,懒得跟你吵。我吃饱了,先撤了。”跟女人纠缠这种细节,永远没完没了,傅松哪有功夫跟她扯这些,还不如回宿舍睡一觉呢。
“我也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