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有。
要是这床没有问题,秦氏老太太没道理逢人就说这床有多好。
可想而知,秦氏老太太越是这么说,她的子孙难免就越是不以为然。
特别是当秦家败落之后,其他好东西典当的典当,售卖的售卖。
最后剩下这么一张不起眼的床,谁会把它当成好东西?
林放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不由得庆幸,自己终究还是下了决心买下这张床。
等回头收到空间里,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印证自己的猜测。
售货员开好票,把钱转交给了老秦,他拱了拱手,便匆匆离开,一刻也没多停。
这边,林放找了板爷帮忙,把床和两套桌椅装上板车。
售货员也跟着搭了把手,无意中泄了老秦的底细:“秦家以前不住这儿,
人住的是史家胡同!要不是几代人都沾染了烟土,也不至于败落的那么快。
我要不是惦记他们家丫头,我才懒得搭理这人!
别看他病成这样,有钱不治病,见天的买索密痛回去吃!”
林放心头恍然,难怪老秦在提到鸦片战争的时候,神色颇为不自然。
感情,他们家就是因为这个败落的。
听到售货员提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名词,林放问道:“这索密痛是什么东西?”
“嗐!”
售货员笑道:“就是去疼片,听说吃多了戒不掉!”
林放摸了摸兜,从空间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大前门递过去,
他道:“同志,您受累了,抽根烟打打气。以后有机会,您这地儿,我还来!”
“嚯!抽的烟可够好的呀!”
售货员不自觉的舔了舔嘴皮子,道:“我平时抽的都是8分钱一包的经济烟。
赶上碰到我师父,能蹭他几根金鱼,那烟都得卖到1毛5。
你这大前门,我问都不敢问,不便宜吧?”
林放笑了笑,道:“还行。3毛9,赶不上红双喜和云烟。”
“嚯!”
售货员咂舌道:“中华、云烟、红双喜,那可都是最贵的一档香烟!
我听说,一包就得5毛9,一包烟就顶我一天多工资了!抽不起!抽不起!
嘿嘿,爷们,谢了啊!这烟我就收下了,回头在我师父面前长长脸!”
林放笑着摆手道:“您客气!劳您帮忙半天,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得嘞,我这差不多该回了,咱回见!”
在售货员的眼神目送下,林放骑车带着板爷直奔西直门火车站。
距离远了点,林放给了板爷5毛钱,比平时多给了2毛。
等板爷拉车离开,林放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就把七件红木家具一谷脑的丢进了空间。
当时在信托商店不方便,只是放进去了一瞬,林放就把家具给拿了出来。
如今他站在空间里,感觉就明显了许多。
文明余韵如同喷泉一般,从那张雕花大床上面滋滋直往外冒。
气势雄浑,绵延不绝。
其他六件家具,文明余韵倒也不少,却不持久。
喷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可喷的了。
反倒是许志刚送给林放的那把土司刀,至今还在往外冒。
喷的不多,胜在持久。
唯独这张林放险些错过的雕花大床,不但量多,而且持久。
林放本想把床给拆了检查,一看这情况,暂时先息了这个年头。
他把两张桌子,四把椅子挪到面前。
念头一动,污渍自动怯除,却又不损包浆分毫。
怯除掉污渍之后,带着包浆的红木家具显露出了不同于一般木材家具的美感。
摸上去没有丝毫寒气,反倒滑不留手,温润如玉。
显而易见的是,这些家具,主人家打造好之后,用的多,用的狠。
压根就没当成什么好东西观赏,完完全全就是当成了普通的家具用品在保养。
恰恰是因为舍得用,经过人体的触摸,才能形成这样一层几近完美的包浆外壳。
不像后世,买了红木家具放到家里,恨不得供起来。
长期没有人体接触的结果,让家具带着寒气,色泽始终无法沉下去变深不说,看着就有一种距离感,让人无法亲近。
更有不懂行的,买了红木家具还给上漆,那就更加是和包浆彻底绝缘。
油漆一天不脱落,一天别想包浆。
林放欣赏了六件红木家具片刻,眼见得雕花大床依旧冒着文明余韵,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干脆,他引导着给文明余韵给农田升级。
林放首先试着让农田外扩。
灌注了文明余韵进去之后不久,整片空间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