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他呢。
他道:“实话跟您说了吧,都是我师父逼的。
他非要等他走以后,接上班长的位子,工资还得再往上调一级。
我要是办不到,他就把我逐出师门。
您说,有这么办事儿的吗?
这又是调工资,又是当班长,忒难了点儿!”
这就对了!
林放当即恍然,还得是万师傅棋高一着,直接拿住了何雨柱的要害。
要不然,依着何雨柱的性子,他还真能干出磨洋工混日子的勾当。
林放笑着调侃道:“要我说?万师傅逼你都逼的晚了!
早这么干,你的手艺早出师了!
就上回,刘厂长可说了,你这手艺不错,都快赶上万师傅了!”
“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何雨柱骂了林放一句,忍不住又自得一笑:“别的咱不敢说,要论这做菜,
那还真就难不住我!也就是没有合适的材料,要不然,我拿出祖传的手艺啧啧!”
话说一半,何雨柱不说了。
他又不是真傻。
眼下正是供应困难的时节,四邻八舍的都吃上代食品了。
他要是拿他们家祖传的谭氏官府菜说事儿,那才叫一个找骂。
谁不知道所谓官府菜,穷奢极欲,像来都是什么贵用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放心头一动,问道:“柱子哥,我听说,过了灯市口,有个丰字胡同。
那里面藏着一家小馆子,门脸不大,也就两间房,四五张桌。
味道却是一顶一的好,听说做的是什么官府菜,您听说过吗?”
何雨柱脸色一变,想蒙混过去,只是一看林放似笑非笑的笃定表情,
脸也不洗了,他道:“爷们,咱们出去说!”
他回身关了门,推上自行车就走。
“秦姐,忙着呢?”
林放看到秦淮茹出来,随意打了声招呼,跟上何雨柱。
“放子”
秦淮茹看到林放,下意识的露出讨好的笑脸,等他走了,才恢复正常。
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没吭声,等秦淮茹回到房里,
她才念叨:“淮茹,你也别怪当妈的逼你。
看到你在林放面前低声下气的,妈也心疼。
可咱们一家五口,孤儿寡母的能怎么办呢?
你多讨好讨好林放,总比天天帮那些穷爷们还落闲话强吧?
你就委屈几年,好歹容棒梗接上你的班!
你说成吗?”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知道,刚刚讨好林放的笑脸都被贾张氏看在了眼里。
她有点羞愤,却也因为贾张氏的误会,莫名的松了口气。
要是让贾张氏知道,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立规矩”之后落下的后遗症。
怕是她这个婆婆,得闹的全院都知道她有多下贱。
“妈!”
秦淮茹想到可能的下场,眼泪说来就来:“你说,我怎么就这么难呢?”
“哎!”
贾张氏叹了口气,安慰秦淮茹道:“当寡妇的,哪有不难的?
人家戏里都唱着呢,正月里逛灯没人领,二月里房中犯了愁,
没人买官粉,没人打头油
幸好呀,咱这是新社会,你又嫁到了城里。
要不然呐,日子真是没法说!”
秦淮茹嘴上应和着,心思却飞到了林放身上。
男人是树,女人是藤。
藤要想长得好,就得缠的紧一点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骑上车,走了一截才停下。
等林放跟着停车,他才道:“放子,你说的那家人,我还真知道。
但是我劝你,能少去,就少往那地方去!
那地方儿嘿!您自个儿琢磨吧!
反正,早晚没好!”
听了何雨柱这话,林放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别的不说,就傻柱这敏感性,那就不是一般人。
且不论那家馆子开的合不合法,有没有公私合营。
单就一个跟着政策对着干,那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全民都在节约,想要共渡难关。
那家馆子可倒好,做的菜费工费料不说,还卖的那么贵。
怕是很难逃掉投机倒把的嫌疑。
林放又回想了一下,那次去的时候,隔壁那两桌人的做派。
他益发觉得,何雨柱顶着“傻柱”的外号,弄不好真有几分故意在里面。
“得嘞!”
林放笑着道:“我也就是无意中听说有这么个地儿。
说是做出来的东西一流,东西卖的还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