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忍住笑出声。
看情况,廖立民的腰子损耗的有点够呛。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切。
“立民哥,自家兄弟,好说!”
林放拍着胸脯道:“这样,晚上我就给您送家去!”
“其实也没那么着急”
廖立民假意推辞道:“晚几天也没关系的。”
这话,林放也就听听就算,没有当真。
他执意道:“立民哥,我这人是个急性子,心里装不住事儿!
要是晚上不给您送过去,我觉都睡不安稳,就这么定了!”
“那好吧!”
廖立民“推却不过”,“勉强”答应了下来。
只是他脸上如沐春风的喜色太过明显,怕是都已经计划好了晚上怎么收拾王慧兰。
有道是:忍一时越想越气,男人的尊严不容挑衅!
今儿晚上,当廖立民的邻居,怕是要遭罪了。
两人吃饱喝足,廖立民去会了账。
一共就两个人吃饭,三个菜,一瓶酒,竟是花了廖立民42块钱!
比他在同春园请的一大桌子花的钱都多!
林放见廖立民神色如常,也没多问。
只是骑出去一段距离,林放又感觉到了隐隐的敌意。
他也没回头,等骑出胡同口,提醒了廖立民一声,一捏刹车,把自行车靠边停下。
林放贴着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胡同尽头一个人转身。
廖立民推车车子站在一旁脸带疑惑:“放子,到底什么情况?”
林放摇头道:“立民哥,我也不敢确定,可能是我多心了。
您还记得咱们刚刚在那小馆子里吃饭,后边还坐了两桌人吗?”
廖立民想了想,微微点头道:“还算有点印象,怎么了?”
林放笑着道:“不知道咱们哪句话,惹人不高兴了。那人跟了一截才回去。”
“艹!”
廖立民不高兴的道:“我还当什么事儿呢!走,咱们回头找他们去!”
林放一把拉住廖立民,心头极为意外。
他没想到,廖立民居然还有这么冲动的一面。
林放苦笑着道:“立民哥,您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身份重要吗?”
廖立民拍了拍林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咱们可是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
他身份再硬,是能比你这个工人硬,还是比我这个三代农民硬?”
林放对廖立民是服气的。
本来他还以为,就只有何雨柱足够不要脸,总爱把三代雇农拿出来说事。
今儿可算是遇到一个异曲同工的。
林放只好道:“万一,别人身上带着家伙呢?”
别说对方,就连林放空间里都丢着两把。
连枪带子弹,他全都检查过,保养情况良好,开枪完全没问题。
保险起见,林放还用空间的辅助功能,做了一次全面抛光。
现在那两把盒子炮,比刚出厂的都好用。
“有家伙?你你看到了?”
廖立民脸色变的郑重起来,对方身上要是带着家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我没看到。”
林放摇头道:“我只觉得对方不像好人,不能不妨。
立民哥,您要是有关系,不如找人盯盯他们。
我总觉得,兴许能挖出点什么来!”
廖立民略一沉思,便果断下了决定:“走,跟我去趟邮局!”
从邮局出来,林放就和廖立民分开。
两人再见面已经是晚上,林放提着两瓶分装的虎骨酒上门。
装成两瓶是为了好看,用的都是半斤装的小瓶。
一坛虎骨陈酒,拢共也就5斤。
算上给秦淮茹分去的那半斤,这就已经去了三分之一了。
林放打定主意就送这一回,剩下的再也不送了!
自酿酒还没开始动手,虎骨新酒也没开始泡。
拢共就那么点存货。
要是都给送出去,那可不成。
他自己一口都还没喝过呢!
也怪小寡妇不争气,林放还没喝酒呢,她就已经不成样子,
要是喝点虎骨酒,怕是真要闹出人命来。
林放这次上门,待遇不同以往,廖立民老早就在家属院大门外迎着。
门房见了,都睁大了眼睛,重新估量起了林放的身份。
两人一边往院里走,林放一边开玩笑道:“立民哥,你这也太隆重了!
下次我再来找你,恐怕就不是我给门房递烟,他要改成给我递烟了!”
“得了吧,你想啥好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