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据典,讲究有理有据。
慢腾腾的半天进入不到主题。
他回去之后,拿着鸡毛掸子一指,刘光福哇哇叫着就招了。
说是棒梗一直在教会附近的大运河边上玩,这会儿应该还在那附近。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马急了:“二大爷,我们家棒梗又不贪玩,玩完他知道回家!
我们棒梗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非得吊死在你们家门口不可!”
“嗳!嗳!你瞧你这话说的!”
二大爷被吓住了,他连忙道:“我这不是帮你问出来棒梗在哪儿了吗,
你怎么能还要讹人呢?这跟我们家挨不着啊!”
秦淮茹冷笑道:“你们家光福上回就抢了我们家棒梗的榆钱,
这次是不是又抢了他的田鸡?要不然,棒梗不可能这么晚都不回来!
算了,我先不跟你说这么多,等我找到人问清楚了再找你们家算账!”
“田鸡”
二大爷听了这话,脸色一变。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家桌上多了一道辣炒田鸡。
原本他还以为是刘光福自己抓的,听这意思,是抢棒梗的?
他匆匆掉头,准备回去收拾自家儿子。
正好一大爷叫完人回来,跟二大爷撞了个正着。
他道:“他二大爷,小秦呢?怎么不见了?不是让她在这儿等消息吗?”
二大爷支支吾吾的道:“小秦听说棒梗还在教会附近的大运河那边玩,
已经出去找人去了。他一大爷,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帮忙找找?”
“得找!”
一大爷当即点头:“赶紧的,让其他人都行动起来,咱们顺着北河胡同一路找过去,
那边挨着大运河,咱们自东往西一通扫听,终点就定在教会!”
小寡妇出了四合院,一屁股就跨坐在林放的车子后座上。
她道:“放子,快!棒梗这会儿应该还在教会附近的大运河边,
你骑快点,晚了我担心棒梗那孩子会出事!”
“得嘞,你抓紧点。”
林放答应一声,脚下踩的飞快:“秦姐,怎么问出来的?”
“都怪刘光福那小子!”
秦淮茹恨恨的道:“二大爷从他嘴里问出来的,指定是他又欺负了棒梗!”
“还真是他?”林放道:“秦姐,你且等着,改天我帮你出气。”
“别介!可别介!”
秦淮茹连忙阻止道:“你一个大人,找一个孩子出气,磕着碰着那不都是事儿?
算了吧,算我们家棒梗倒霉!”
林放没吭声,却打定了主意,让刘光福这货好好洗两次春澡,
让清澈的河水,洗去他内心的污秽。
净欺负寡妇家的孩子,什么玩意儿嘛这是。
林放动作很快,没花多长时间,就把车子骑到了教会旁边的运河跨桥口子上。
他眼神比小寡妇好的多,秦淮茹还在拿着手电筒乱照,
林放就已经锁定了棒梗的位置。
这孩子也是轴,身上湿漉漉的脸上还挂着泥,明显是被人推下水过,
这会儿还在不死心的捉田鸡,那个专注劲,要是用来读书,以后指定是北大的苗子。
“放子,咱们要不先停一下?”
秦淮茹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这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回家!放子,我想先找找看!”
“不用找了。手电筒给我!”
林放从秦淮茹手里要过手电筒,往河边一照,映出棒梗湿漉漉的身影,
他道:“吶,那不是吗?”
“棒梗!”
秦淮茹惊叫一声,又喜又怒,她扶着林放就往下跳。
得亏林放刹了一脚,要不然她拽的这么紧,指定要绊一跤。
秦淮茹三两步冲到河边,揪住棒梗的耳朵就往林放跟前拽。
她骂道:“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晚都不知道回家?
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我和你奶奶怎么活呀!”
棒梗被揪的直皱眉头,也不叫疼,反倒指着河边的水草丛道:“妈!
我捉的田鸡还在那儿呢,你先松开,我得把田鸡拿回来!”
“田鸡!田鸡!你就知道田鸡!”
秦淮茹注意到棒梗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湿的,又是心疼,
又是生气,她道:“你身上怎么回事?是不是掉河里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嘿嘿”
棒梗傻笑几声,试图糊弄过去:“妈,我不小心踩滑了,摔了一跤。
不过我没事,回去擦擦就好了!”
“棒梗,带上你的田鸡,快上车。”
林放招呼完棒梗,又对秦淮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