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想哭,自己找个地方偷偷哭两声,别让人看见,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棒梗听到林放前面两句,还强忍着、憋着点头,
试图证明自己是一条小男子汉,可听了林放后面两句,
忍不住笑了一声,想要憋住没憋住,反倒喷了两个鼻涕泡出来。
“得嘞,能哭能笑,那就是没事。”
林放又拍了拍棒梗的脑门,道:“家去吧,手绢送你了,回去记得洗洗再用!”
“谢谢叔!”
棒梗扭头就跑,跑一半又回来,郑重的给林放鞠了一躬,
他道:“叔你是好人!”
骂谁呢!这破孩子!
林放虚着眼,看着棒梗跑出后院。
要是棒梗知道林放睡了他妈,指定不会说这句话!
“谁家熊孩子!没完没了,号丧呢?”
西厢房房门突然打开,许大茂头发乱蓬蓬的,披着一件大衣跑出来,
左看右看,没看到有小孩,倒是看到林放站在院子里。
林放视力很好,他只是扫了许大茂一眼,就觉得眼中的画面似乎有亮点,
他顺着西厢房敞开的房门往里一瞧,
从他这个角度,居然能瞧见西厢房竖对着大门的木床。
床上还趴着那么一位,枕头压着脑袋,被子裹住了上半身,
却有两条长腿直愣愣的伸在外面,也不觉着冷。
许大茂看到林放,脸色有点讪讪,
在他看来,林放跟何雨柱走的有点近,
是他应该拆散和团结的对象,可时间总是不凑巧,
也不知道林放整个在忙个什么,
他不下乡的时候,两人总也碰不着面儿。
昨儿个公粮交多了太累,他好容易睡个懒觉,
就被棒梗吵醒,忍了又忍实在睁不开起床,
却还是被娄晓娥给踹起来开门,
他人出来了又没抓着棒梗,正憋着气,却又看到林放。
一时间,许大茂还真挤不出笑脸。
他只能勉强道:“小林师傅在呢?没去上班?”
“一会儿就去。”
林放收回视线,敷衍道:“正准备弄点吃的呢,得嘞,你忙,我去准备早饭。”
“您忙!您忙!”
许大茂应和了两声,嘀咕着进屋关门,
虽说已经春天了,可这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冷的,
倒春寒卷起来的寒风凉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受,
他大衣一甩,就往被窝里钻。
“哎呀,你干嘛呀!”
娄晓娥直接就是一脚,差点把许大茂给踹到地上:“冷死了!”
“我上床,我干嘛!”
许大茂有点不忿,却又理不直、气不壮,
他嘟嘟囔囔的道:“你冷,我就不冷啊?一大早就让我去开门,我也困着呢!”
娄晓娥卷了一大半被子,只给许大茂留下窄窄的一条。
她这边裹的热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反倒是许大茂,哆哆嗦嗦的进入了梦乡。
“给我倒杯水去。大茂,大茂,许大茂?”
娄晓娥叫了几声,见许大茂没有回应,
她起身看了许大茂两眼,见他呼吸均匀,不像是装的,
气呼呼的起来,批了身衣服,自己给自己倒水。
水喝下去,她又想躺回床上去,却隐隐约约的闻了到了一股清香,
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完全是娄晓娥没有接触过的味道。
这下,她彻底没了再躺回去的心思,匆匆把衣服穿戴整齐推门走了出去。
顺着香味,娄晓娥很容易就找到了正在游廊台阶上蒸榆钱饭的林放。
榆钱饭做起来很简单,只要摘掉杂叶,只留下铜钱似的翘果,清洗干净以后拌上面粉,
直接上锅蒸熟就行。
这会儿已经蒸了个差不多,榆钱饭的香气已经开始四处散溢。
林放正在捣蒜泥,这蒜泥他打算多捣一些,一部分舀出来拌榆钱饭,
只要再放点盐、醋、生抽、辣椒油,再滴上几滴香油,就是一顿爽口的美味。
另一部分蒜,林放准备等会儿再丢两个鸡蛋进去,捣个鸡蛋蒜,
这个只要简单加点盐,味道就已经足够,
要是再点几滴香油,味道又能提升一个层次。
这样简简单单两个菜,吃起来不要太下饭,林放一顿都能多造几个馒头。
“放子,你这是弄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娄晓娥扶着膝盖站到炉子面前,伸头探脑的试图看个究竟,
撅着的大腚丰腴的都快把裤子给崩破了。
林放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