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这转身就打算把我给卖了?”
许是林放凑的有点近了,
许是身上衣服有点多了,
娄晓娥脸上痒痒的,似乎被他的气息给喷到,
似有若无,心似猫抓,
她身上也热热的,不知是血流过快,还是天热衣服多,
心跳也快,身上也麻。
她心里是欢喜的,不介意他的靠近,
她甚至想反过来贴过去,不要这样若有若无的接触,
她又是胆怯的,终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
“嘛呢!嘛呢!”
何雨柱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大声嚷嚷道:“嘿!咱可不兴说小话啊,你们俩凑这么近,要是让许大茂那货看到,他不得气死!好家伙,幸亏他不在!”
轰!
娄晓娥脸上一白,所有的旖旎心思,
一下子被斩了个干干净净。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临走的时候倒是嘱咐过她两句,
说他出门的时候,会跟林放打声招呼说这事,他有工作来不了。
她猛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何雨柱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姐弟俩清清白白,小声说两句怎么了?就是不乐意让你听见!”
一大爷见情况不对,厉声喝道:“何雨柱!你给我住嘴!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东西!”
老太太这会儿也不乐意了:“傻柱子,你不要脸,蛾子还要呢!”
何雨柱这话多少有点重了。
当然,这年月,并没有所谓的流氓罪。
流氓罪真正颁布,要到79年,国内形势过于严峻的第一次严打前夕。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只要你情我愿,如今还是民不举,官不究。
只是说出去,名声不好听,被提到的脸上不好看,并没有什么严重后果。
真要严重一些,挂上一双破鞋游街,还得过上个7、8年,等风波险恶之后。
娄晓娥其实是无所谓的,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男欢女爱都经历过,被人说几句她跟别的男人的艳事算什么。
她也见惯了许多大妈能碾到脸上的车轱辘,
要是不带上林放,她甚至能扯到何雨柱的身上。
真当有文化的千金小姐放不下架子?
可她不能让林放受委屈,她不能让林放名声受损,
何雨柱有个喜欢寡妇的爹,娶不着媳妇,
林放还得娶媳妇儿呢!
这时候,林放知道他得站出来,
他拉着娄晓娥坐下,笑着道:“娥姐,你别误会,我柱子哥没那个意思。别说咱们凑近一点,说两句小秘密。就算咱俩更亲近点,那也是咱们姐弟情深?柱子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何雨柱知道自己闯祸了,一大爷、老太太都不占这边,他哪里还敢扎刺。
这会儿林放给他递个台阶下,何雨柱心存感激之余,连忙道:“对!对!谁说不是呢?嗐,娄晓娥,你也知道我这人,光顾着嘴痛快,没想那么多。对不住,我跟您道歉!”
“光用嘴啊?”
林放可没打算让何雨柱这么轻轻放下,他笑着道:“今儿没酒,不说让你自罚三杯,好歹你也给我姐姐鞠上一躬不是?”
“对对!”
何雨柱赶紧起身,郑重的向娄晓娥鞠躬道歉:“娄晓娥同志,今天是我不对,我在这儿跟您赔个不是!我错了!”
何雨柱道不道歉,娄晓娥不在乎。
可林放的存心维护,让她心尖尖都酥了。
她梦想中的宠爱,梦想中的关爱,
在她少女梦醒了多年之后,这么猝不及防的从天而降。
她的少女心,复苏了,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