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人显摆,谁让人是厨子呢!”
“狗东西!”
街坊邻居们小声的嘀咕着发泄不满。
“得!得!你就别显摆了,没空听你说这个,有正事儿呢”三大爷很不耐烦,想要赶人,忽然想到何雨柱是个厨子,家里住房也有富裕。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便道:“傻柱,你来的正好!小秦捡了个人,你能不能帮着照应几天?”
“凭什么呀?”何雨柱白眼一翻,嚷嚷道:“谁捡的谁照应!我自个还照应不来自个呢,甭找我!”
“各位街坊麻烦让一让,嘿,这天儿,也忒冷了点儿!”何雨柱抱着膀子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牛皮纸包缝隙被抖开,肉香味溢散,引的周围吸气声一片。
何雨柱赶紧包严实了,就要往院里挤。
路过秦淮茹搀着的林放,何雨柱瞅着有些眼熟:“嘿!这爷们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眼熟?那正好!”三大爷大喜:“兴许是你家亲戚,赶紧的,领你家去!”
“你家亲戚!”何雨柱炸了:“我们老何家男丁三代都是四方团脸,可生不出这么秀气的种子哎?我想起来了,我在聋老太太那屋瞅过一张照片,跟这爷们得有五分相似!”
左邻:“傻柱,你该不会说这人是聋老太太牺牲的儿子吧?这岁数可对不上!”
右舍:“还别说,往仔细里瞧,这小伙子还真有点像聋老太太的儿子!”
“我可没这么说啊!”何雨柱酒都快吓醒了,连连摆手:“我说的是这爷们跟聋老太太屋里的照片有几分像,别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三大爷,要不”秦淮茹道:“咱们把人送到聋老太太那里问问?兴许这人跟老太太沾亲带故。要不然这大晚上的,人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找到咱们大院不是?”
“有道理”三大爷频频点头:“那就这么着,大伙帮忙搭把手,先把人送过去!”
秦淮茹道:“傻柱,还不过来帮忙!躲什么呀!”
“嘿,秦姐,我真不是躲,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何雨柱有些讪讪,他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之前他那番话,似乎有点针对秦淮茹。
一阵忙乱。
众人涌到后院。
早已睡下的聋老太太被敲门声吵醒,她不乐意起来,只当没听到。
“老太太!醒醒!秦淮茹在大院门外捡了个男人,白白净净的,瞅着像你们家林文华!”
乒乒乓乓!噔!
三大爷听到聋老太太屋里闹出不小的动静,生怕有个什么好歹,连忙道:“老太太,你慢着点儿,不是文华,就是瞅着有点像,岁数也对不上,那小伙子看起来顶多二十岁,跟个大学生似的!”
嘎吱!
破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聋老太太穿着一件过年才穿的酒红大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全然不像往日里那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老太太,你倒是出个声啊,好悬没把我给吓死!”三大爷长长出了口气,还想凑过去说上两句,却被聋老太太一把推开。
“我孙子呢?我大孙子呢?”
“这儿呢!这儿呢!”秦淮茹拍了一下何雨柱。
两个人一起使力,把林放给抬进屋。
恍兮惚兮,惚兮恍兮。
隐约中,林放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
声音忽远忽近,听不太真切。
“清婵”
林放呢喃了一声,心头忽的一痛,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明起来。
“累了,不爱了,毁灭吧!”
得不到的时候在骚动,被偏爱时有恃无恐。
爱情抵不过时间,更抵不过毒鸡汤。
意识的回归,让林放眼前的黑暗从模糊不清,渐渐融入现实。
只是他的眼前却有些异样。
左眼所见,是一片半虚半实的空间,内有乾坤,有房有水有黑土。
右眼所见,却是斑驳的房梁,陈砖旧瓦。
不等他看个究竟,两眼突然黑了一下,有人俯瞰着他,惊喜的嚷道:“醒了!醒了!老太太,你家的大孙子醒了!”
孙子?
谁是孙子?
林放猛的撑起身子,眼前那人躲了一下,闪过了头,却没躲过胸去。
“嗯哼”
秦淮茹被撞了一个趔趄,胸前一润,身体自发的反应,让她又羞又气。
要不是天冷穿的厚实,应激溢出的母汁怕是要把胸襟打湿。
“我大孙儿醒啦?快让奶奶看看”
聋老太太激动的挤到床前,不小心挤了秦淮茹又一个趔趄,害的她差点摔倒。
“老太太,你慢点儿,不顾别人,您也得顾一下自个儿不是?”
“啥?我听不见。”
“嗐!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