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于好看了些,齐瑞珠莫名的对她很有敌意。
要不是林放坚持,齐瑞珠肯定不会把一家人的安全问题交到陈氏父女手上。
就在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候,“斧头帮”和“鳄鱼帮”的矛盾,终于累积到了极限。
这天,林放得到消息,“斧头帮”派人截了“鳄鱼帮”一批货。
要是这批货拿不回来的话,“鳄鱼帮”元气大伤不说,甚至有可能会彻底失去和“斧头帮”一较高下的资格。
这下子,“鳄鱼帮”可算是被“斧头帮”给逼到了墙角上。
哪怕王维仁再怎么不愿意孤注一掷,也只能硬着头皮跟“斧头帮”死磕到底。
林放换了身不起眼的装束,正要出门,陈庆元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
“东家,您这是要出门?”
“对,有点事要办。”
“是不是不方便让人注意的那种?”
“嗯?”林放脸色一寒,望向陈庆元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东家勿怪!”陈庆元连忙解释,“我是看到东家这身装扮,感觉东家可能不太想引起他人注意。如果是这样的话,小老儿有点雕虫小技,或许能帮到东家!”
“哦?说说。”林放脸色稍缓,暗自却琢磨着陈庆元的意图。
这是立功心切,想要自己更重视他们父女吗?
又或者,他们感受到了来自齐瑞珠的压力?
林放自然知道齐瑞珠对陈小月有意见,这一点,他故作不知,甚至有些放纵。
有这么一双眼睛在,能省下林放不少功夫。
毕竟,要把一家人的安全问题都交到陈庆元父女的手上,不多考验一下,如何能放心。
“东家请看!”陈庆元随手解下挎在肩膀上的包裹,从里面抖出来一件披风,“有了这件披风,东家您稍微注意一点,就能在人前隐形!”
光学迷彩?
林放接过披风,仔细打量了几眼,不由得又高看了陈庆元一眼。
这件披风里外两种迷彩色,一种类似墙面,一种类似瓦片。
“你穿上,站那里我看看。”
“好嘞!”
林放把披风交给陈庆元,他随手披在身上往墙边一站,大半截身子顿时就看不真切了,就只一只脑袋露在外面。
“嘿嘿,忘了脑袋。”陈庆元看到林放望过来的眼神,往后一抓一盖,把兜帽盖上,这下子,整个人几乎都融进了墙里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里站着一个人,“东家,怎么样?”
“有点意思。”林放微微点头,“就只有这样吗?”
“当然不是!”陈庆之脱下披风,用力甩了几下,披风上的迷彩陡然一变,成了土黄色。
他重新把披风穿上,往地上一趴,顿时又和地面融为一体。
林放见状,眼睛不由得一缩,“你这披风,还能变色?能变几种?”
“嘿嘿,好叫东家知道!”陈庆元不无自得的一笑,“一面能变四种,里外加起来就是八种!为了制作这件随心披风,我可是在苗疆待足了三年,捉了上百头异虫,这才得了这么一件!再加上这枚窃香丸,就算站在他人眼皮子底下,保证也没人能发现东家!”
“这么两件宝贝,你就舍得送给我?”
“呃”陈庆元脸色尴尬了那么一瞬,这才咬牙点头,“实不相瞒,就算东家不找牙行,我们父女二人也要主动上门投效!小女长得还算不丑,不想竟是被淮扬厨帮的少帮主看上。此子若是个正派人,小老儿巴不得女儿能有个好归宿,可惜”
“哦?”林放微微点头,倒也不觉得意外。
陈庆元父女两人这么有本事,却甘愿投到林放门下,当一对看家护院的走狗。
怎么想,这里面都有点儿猫腻。
若是陈庆元父女二人得罪了“淮扬厨帮”,被逼无奈,那就没问题了。
稍微在十里洋场打听一下,也就不难知道,林放最近接连落了“淮扬厨帮”两次面子,“淮扬厨帮”却拿林放无可奈何。
投到林放门下,且不说林放能不能逼得“淮扬厨帮”投鼠忌器。
就算不能,只要林放寄出“厨决”的宝刀,“淮扬厨帮”当场就得下跪。
“淮扬厨帮”最被人看好的年青一代索贝勒都不是林放的对手,他们再想派人和林放对决,那就得派长老级别的那帮老不死才行了。
哪怕是“淮扬厨帮”的长老,厨艺水平也是有高有低。
水平最高的那两位,自然是龙级。
可其他六个,却都在特级巅峰徘徊。
真要比上一场,弄不好也就比索贝勒强上一线。
这样的厨艺水平,跑到林放面前压根就是来送菜的。
所以,摆在“淮扬厨帮”面前的事实就是,要么不和林放起冲突,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