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婵。
“花姐,怎么带个叫花子进来?”
“我叫你一脸,谁没个落难的时候?叫花子怎么了?谁还能生下来就是叫花子不成?”
“花姐,快把这人赶出去吧,这人好脏啊!”
“我看你才脏!小蹄子往床上一躺,迎来送往夹过那么多根xx,犯了花柳你都不嫌脏,只是穿的脏点怎么了?”
这一路走过去,不知多少人跟花姐打招呼,可大多数语言中都是满满的嫌弃。
让林放意外的是,每有人出言侮辱他,他自己还没觉得怎样,花姐先就反击了回去。
被花姐这么维护着,哪怕只是和她刚相识不久,林放心头也不禁有些温暖。
小姑娘胡小婵是这样,老鸨花姐也是这样。
有这样的一丝温情在,哪怕这只是一场早晚要醒的梦,又何妨梦的长久一点。
花姐把林放带到一个略显陈旧的单独小房间,招呼他道:“以后啊,你就睡这里,房间小是小了一点,好在你一个人住,也没谁打搅你。洗澡在另外的地方,你先等我,我给你准备一身衣服,一会儿我带你去。”
等花姐离开,林放推门进去,不用左右打量,只一眼,就能把房间看个底儿掉。
房间里就一张木床,一张靠墙的长桌,一张木椅,就差不多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长桌上有一个装了茶杯、茶壶的木制茶盘,茶盘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很小的茶罐。
初来乍到,能混到这么一个单间,林放感觉这样的开局,已经算不得差了。
不一会儿功夫,有一个戴着瓜皮帽,穿着麻坎肩,内衬一件白色小褂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包裹冲了进来,他看到林放,一脸的狐疑,却还是试探着问道:“林小先生?”
见林放点头,他如释重负的把包裹递过来,“小先生,这是花姐帮你准备的衣服,花姐被人给绊住过不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洗澡。”
“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
“不敢!不敢!小先生千万别这么叫,被花姐知道可了不得,你就我三注就行,不是柱子的柱,就是下注的注,我爹给起的,他这人好赌,给我起名想要转运,可到底没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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