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好戏。”顾修染的手钻进了南瑾的衣摆内贴着她的腰肢向上抚着她的脊背。
南瑾被摸得一颤,却还是坚持询问,“谁的好戏?”
“绝对是你想看的。”顾修染并没有直言。
这话听得南瑾不乐意了,直接低首轻咬了顾修染的脖颈一口,“不带这样说一半的,你这是存心要我睡不着觉。”
这话听得顾修染低笑了一声,随即一个翻身将南瑾给反压了下来,“你不会想要睡觉的。”
说着就垂首吻上了南瑾的脖颈,南瑾被吻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想要抗议,却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更何况这本就是她的夫君,她又需去抗议什么。
顿时间,暗夜里只余破碎的嘤咛声。
……
顾修染特地嘱咐的宴会南瑾自是得去的。
毫不意外,南瑾在婚宴上撞见了已经嫁人的赵从萱。
赵从萱面上的骄纵比从前更甚,因着为人妇的缘故,也多了一丝妩媚,倒是比从前美艳了几分。
南瑾看见赵从萱的时候,她正被一群人围着恭维。
自赵从萱成婚后,两人还未曾有机会单独言语过。
南瑾不打算搭理赵从萱,她今儿个来是为了看热闹的,虽然不知道是看谁的热闹,不过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期待不是?
毕竟是她的亲亲夫君让她看的。
南瑾不想理人,却不代表赵从萱不想找南瑾麻烦。
眼见着南瑾要对她视而不见的走过,赵从萱一个跨越直接拦在了南瑾的面前。
“姐姐,你一个人啊!”
自从南凌的死讯传回京都后,镇国将军府就慢慢淡出了权贵圈,因为南瑾不在京都,而风晴月则是闭门礼佛不出。
如今南瑾回来了,倒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只不过已经与她们这些后宅女子不是一个圈内的人了。
不过这种觉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最没这种觉悟的就是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跟南瑾争的赵从萱。
南瑾停住了脚步,没说话,就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从萱。
南瑾的不搭理和这神色看得赵从萱有些处境尴尬。
南瑾着实不懂赵从萱,为什么就死揪着她不放,她都不爱理她了,连收拾她都嫌浪费力气,她就非得凑上来,就这么欠揍?
“姨母没有陪姐姐一起来吗?”见南瑾不搭理自己,赵从萱又说了一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作何要人陪?”
南瑾开口了,只是这一句一出口就听出了不太善意的味道,或者说是不想搭理人的味道。
这一句很让赵从萱有些下不来台,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只见赵从萱瞬间做出了怜惜的姿态,“我这不是担心姐姐吗?毕竟姐姐失去了爹又失去了夫君,这孤家寡人的,妹妹看着心疼。”
踩人踩痛脚,那是对付仇人,而南瑾与赵从萱明面上还算是比较和睦的一个存在,赵从萱这么踩南瑾痛脚可就过分了,特别是用着怜惜的样子,简直就更过分了。
南瑾的眸色一下子就冷了,不过没发飙,“不劳妹妹心疼,我爹是为国捐躯,而顾修染,生死未卜懂不懂?不懂就回国子监再学一遍。”
话落间,南瑾直接一甩衣袖走离了赵从萱跟前。
赵元哲来的时候刚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眸色冷到了极致。
赵从萱虽觉得有些下面子,但南瑾被她踩痛了,她还是很开心的,眼见着要跟周遭的小姐妹们说些什么,耳侧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赵从萱,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玩这种幼稚的把戏,另外,虽同样是郡主,你比得过南瑾什么?嫉妒就是嫉妒,别用这副可怜的面孔,看着恶心。”
南瑾下赵从萱面子还留着几分脸皮,赵元哲这是一点脸皮都不给赵从萱留,直接给赵从萱撕裂了一个彻底。
而赵从萱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比不过南瑾,以至于直接崩了。
“赵元哲,你这是见那顾修染死了,你想趁机而入是不是?你就这么喜欢捡破鞋?”
年少时的追逐不过是为了争强好胜,在去年出了她跟胡冲搅在一起的事之后,她就放弃了这份追逐,而这个人真的是比从前更讨厌。
赵从萱的话不可谓不恶毒,赵元哲还没来得及有动作,没走出几步远的南瑾已经一个闪身回来了,直接掐住了赵从萱的脖子,掐得她瞳孔扩张,满是恐惧的时候才松手将人给甩去地上。
然后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赵从萱狼狈地趴在地上握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再让我听到你说顾修染死了,我弄死你。还有,所谓破鞋,是别人不要的,我是顾修染明媒正娶的妻,他只是没回来,又不是不要我。而你,一个无媒苟合的人,你如何有脸说的?”
纵使赵千荷给赵从萱铺了路,但嫁给胡冲终究是赵从萱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