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顾修染你流氓。”躺在榻上,南瑾魅着双眸骂着顾修染。
顾修染只觉得一颗心都化了,“嗯,我流氓。”
“你等着,我迟早要报仇回来。”
“好,我等着。”
在顾修染的诱哄声中,南瑾撑不住的直接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
顾修染却是没睡,就那么搂着人,满是满足。
没有人能懂他这种妄念成真的感觉,若不是她撑不住了,他真的还想好好的折腾折腾她。
他爱惨了那种与她相融的感觉,听着她的求饶声,只有那样才能给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
回门后,南瑾和顾修染直接住在了镇国将军府。
顾修染于回门后的第二日,便回北镇抚司入职了。
南瑾也于第二日去了禁军所报道。
报道过后,南瑾与从前一般,跟着士兵们在大街上巡逻。
从南瑾宫宴出事后,除了大婚和回门那两日,至今未曾在街上见到过南瑾,而那两日的南瑾也是容不得人近身的。
此刻南瑾跟着禁军所的禁军巡逻在大街上,一直等候着奚落她的人终得见她面。
而这人除赵从萱还有谁。
南瑾是直接被赵从萱拦在大街上的。
“姐姐新婚,妹妹一直没祝福姐姐,今儿个遇上了,妹妹可要好好祝福姐姐。”
拦着人之后,赵从萱上来说话就带刺,她还要顾及什么脸面,南瑾能跟顾修染在新婚上拜牌位,置她长公主府的颜面不顾,她就能站在这刺她。
南瑾倒是没恼,笑了笑,还说了句,“多谢。”
祝福这东西做什么不要。
说着,南瑾就绕过赵从萱跟着巡逻队向前走去。
赵从萱却是速度上前拦住,“姐姐走什么,许久不见,不如坐下来好好叙叙旧。”
南瑾似笑非笑地看了赵从萱一眼,“我不是妹妹,闲得没事赴个茶会买个胭脂什么的,我是禁卫军副统领,有公职在身,不好陪妹妹喝茶聊天。”
赵从萱被南瑾这话说得脸色一青,随即倒也不再拦着南瑾,而是抬脚跟了上去,“是,我是不及姐姐威猛,独自一人身处军营五年之久,也就是顾修染敢娶你,怕是换了一个人还不敢娶你,毕竟姐姐在军营五年之久,周边都是男人,这名声着实有些受损。”
赵从萱以为自己拿名声刺南瑾,南瑾会难受,却不想南瑾一点儿都不。
“保家卫国,为百姓而战,名声算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我心不愧便是。至于嫁娶,这就是姐姐的运气了,就是遇到了顾修染,妹妹你说如何是好呢?”
南瑾这最后一句真不是一般的刺赵从萱,但这还没结束。
“倒是妹妹,年少时就心仪九皇子,如今也是及笄了,不知道何时能如愿以偿。”
“谁说我喜欢九皇子的,我不喜欢,我娘已经在为我做主婚事了,定比你嫁得好,你把顾修染当宝,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出身不是?”
南瑾提到赵元哲,赵从萱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就炸毛了起来。
“出身如何谁又能自己决定,只不是命好命不好的代表罢了,不管怎样,顾修染是正二品大将军,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这军功可是陛下认可的,怎么?妹妹想要否认?”
南瑾的话给赵从萱十个胆子她多不敢反驳,以至于喉咙里好似卡住了东西一般,一张脸憋得乌青乌青的,眸光里愣是带着不服输的架势。
“姐姐宫宴那一晚走得那么急是怎么了?一直以来都见不到姐姐,都不能好好关心姐姐,妹妹好担心的。”
憋了好半天,赵从萱憋出了这一句,南瑾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南瑾不痛快,且她今日来就是来找南瑾不痛快的。
赵从萱不提宫宴的事还好,一提宫宴的事南瑾的眸色立刻冷了下来,转眸盯着她,“我那日如何了,妹妹不是该最清楚吗?”
赵从萱被南瑾这眸光看得有些发寒,却愣是撑着,“我如何知道?我就是知道姐姐被顾修染给带走了,带出了皇宫,之后姐姐没嫁人就日日住在顾家,姐姐你这着实太不合适了。”
“爹娘同意的,陛下赐婚的,我爱住那就住那,怎么了?”
南瑾这是完全不给赵从萱面子,赵从萱感觉从刚刚到现在一点儿都没讨到好处,顿时就怒了,只是还不待她说什么,她就被人给撞了开去,撞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脖子一痛。
所有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南瑾完全没有想到青天白日的,竟敢有人劫持赵从萱,可这劫持得有个理由啊,这莫名其妙的算是个怎么回事?
赵从萱在脖子一痛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劫持了,顿时间也顾不得跟南瑾较真了,连忙哭喊,“姐姐救我。”
“……”真是能屈能伸,刚刚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