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全抚州的焦点都在南瑾身上,竟是没想到她就这么晃悠在酒楼里吃饭。
南瑾却对着他挥了挥手,“熟人啊!”
顾修染则冷眼看着风锐进,也是这眼神让风锐进回了神,并约束了自己的话语和行为。
没喊人,却是对着两人作揖行礼,“两位好。”算是最简单的行礼方式,既不暴露身份,礼仪也到了。
风锐进什么身份,即便在风家不是很受宠,但是在生意场上,谁不知道风锐进才是风家的主心骨,做生意大多数都是他在做。
风家在抚州这么风光,风锐进的身份那自是也水涨船高,而眼前这么两个不认识的人,却是让他这般行礼问好。
要知道这位平日看着温和,却鲜少搭理人,更别说这么客气了。
“风少爷客气了。”开口的是顾修染,语调冷冷的。
顾修染这一开口,风锐进瞬时间便感觉到自己这行为有些不合适了,虽是没暴露对方身份,但周围气氛明显变了。
“之前多谢两位帮忙,这一礼是应该的。”风锐进反应极快,立刻就扯了一个借口。
风锐进这么一说,周围的气氛明显又恢复自然了,若说帮过风锐进,那么受到礼遇也是应该的。
至于这个是帮什么忙,总不好有人追着问,毕竟问了,以风锐进的性子也不会说。
“举手之劳。”顾修染说了这么一句,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
风锐进也没再跟顾修染搭话,而是看向了乔向晨,“你怎么跟王桥打起来了?”
“他自己写文章骂人,写得粗鄙不堪,人家点评了他,他还不承认,我就说了两句,他就骂穗穗,我怎么能忍?”乔向晨脸上是满脸的不忿。
南瑾看得很有意思,觉得这小子还是在乎那个柳穗穗的,“这隐忍度不行,拿你当年差多了。”
南瑾没看顾修染,但顾修染也知道是跟他说的话,他不由得看了一眼乔向晨,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当年这个年岁的确比他深沉多了,但再早几年,他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只不过他向来只动手不说话。
“但跟你在国……嗯,跟你十二岁那年有点像,不过你动手就动手从来不废话。”
南瑾依旧没看顾修染,却是说出了顾修染心里的话,顾修染只觉得一颗心软得化成了水,他以为那些年只有他在看着她,却原来她也将他给记进了心里。
他的郡主……
“我文章怎么了,要你说,是那两人个人自己行为不检点,是他们让我写的,要你多嘴,且柳穗穗我说的是事实……”王桥还在那里跳。
眼见着乔向晨又要动手,风锐进拉住了,“行了,莫要再添乱,你难道想给自己招官司?”
风锐进这么一说,刚刚还跳的王桥眼睛一转直接躺在了地上,“哎呀,我肚子疼,乔向晨你完蛋了,你要惹上官司了。”
南瑾真是看不下去了,“风锐进报官吧,文章还在那,就是证据,刚刚骂我来着,你拿着文章带着人去找知府,若需要证人,在座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