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南凌不屑地怼了回去。
“怎么就不一样了?”廖勇不依了。
“你儿子自己怂打不过我女儿,怪谁?”
“南凌。”南凌的话直接气得廖勇直呼其名。
“喊什么,我听得见,你在朝堂上喧哗可是对陛下不敬。”
“陛下恕罪。”南凌的高帽子太高,廖勇立刻诚惶诚恐的向帝王请罪。
“你儿子那是怂,不敢跟我女儿对战,一个男孩子打不过女孩子还好意思说。我女儿这是谦让,按照武力值,十个明慧都不是我女儿的对手。你觉得这是一样吗?”
南凌才不管廖勇,敢做这个出头鸟,就要做好被他怼的准备。
廖勇的脸瞬间被怼成了猪肝色,下意识张嘴要反驳,只是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被南凌抢了话语权。
“我女儿被撞伤,不但没还手还百般忍让,更是上门道歉。而长公主半点自己女儿做错事的自觉都没有,还上门问罪,责怪我女儿,这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我南凌不及长公主威高,这点自知之明我南凌还是有的,长公主乃皇家公主,我南凌就一个臣子,君臣之别我南凌时刻谨记。正因为如此我方才请陛下做主,我做错了吗?”
好了,这次廖勇不用开口了,直接闭嘴了,涉及到皇室涉及到君臣,说不好就要获罪。
而南凌这一番话不仅说服了廖勇,亦是说服了百官,更是说服了帝王。
南凌其人正直刚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但凡开口无一不是事实。
作为君王,对自己臣子的特性还是相当了解的,南凌既然能告上金銮殿,必定是是实情。
“行了,朕知道了,全德,挑个礼仪嬷嬷送去长公主府好生教教明慧,为期一个月,另下旨给长公主和驸马,让两人好生闭门思过三日,好生教育子女,要是教不好,就别怪朕派人替他们教育了。再从国库里挑些人参、血燕之类补身体的补品给南阳送去,让南阳好好养身子。”
帝王的惩罚并不重,但有许多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
“臣谢陛下隆恩。”南凌也不是非要赵千荷怎样,并没有造成什么重大伤害的事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惩罚,南凌也不需要,他意在警告,像赵千荷那样的,极注重脸面,闭门思过三日就足够她受的了,还给明慧派了礼仪嬷嬷,就更够她受的了。
这事到这就算完了。
有眼识的朝臣立刻上前开始启奏其他的事。
……
今日是国子监休沐之日,每次到这个日子的时候,赵千荷都会领着赵从萱进宫给太后请安。
上次赵从萱没来,因为赵从萱被气晕厥在家躺着了,这次亦没有来,因为去镇国将军府跟南瑾姐妹情深了。
见到太后时,哪怕是母女,赵千荷也先给太后行了礼,后才亲昵地依偎到了她身侧。
“明慧呢?”太后任由赵千荷靠着,关心地询问了一句。
“去镇国将军府了。”
“是有什么事吗?”
“昨儿个跟南瑾又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