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儿子大吼一声:
“你敢。”
说话间,年轻的憾军便向高峰扑了过去,无数回旋的旋风在他身边荡漾开来,呜呜尖啸,一起向高峰横冲过去,03号第一时间举起步枪,喷射出千百计的细碎光点,形成刺目的火焰长鞭向憾军伽罗抽打过去,却没有想到,火焰长鞭在尖啸的旋风面前,宛如崩散的礼花,砰然四溅,在地面凿出无数的凹糟。
崩飞了弹雨,憾军伽罗已经到了高峰身前,眼看挡住高峰的03就要被千刀万剐成细碎的肉片,骤然横飞了出去,犹如抹布一般甩在高峰身后,而高峰则微笑的看着向他冲来的憾军,瞬间被旋风撕的粉碎,让憾军伽罗顿时发呆,收不住脚,踉跄着向前窜去。
不等憾军伽罗停住脚步,三根手指便轻轻地搭在他颈部的动脉上,稍微按了一下便松开,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即使裂山伽罗被人撕开动脉也又死无生,还好高峰并没真正的按下去,让他还有机会体会一声冷汗的滋味儿。
“枫叶小山,你给我回来。”
独眼裂山一声大喝,让冲动的憾军伽罗郁闷的回到独眼裂山身边,他老子还不肯放过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一点眼色都没有,人家有感知,你还打个屁?里子面子都被人家摸的一清二楚,玩不死你。”
看似教训自己的儿子,实际上是在说高峰以大欺小,高峰不以为意,抱着双臂站在原地,看似从没有动过,这时03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有些小误会,不知道阁下贵姓?在下高峰,些许礼物不成敬意。”
高峰没有耐心等裂山伽罗将指桑骂槐的怪话说完,打断了对方教训儿子,高峰表现的很低调,让独眼裂山找回了些许面子,难看的脸色才缓解过来。
车上堆积着满满的生活用品让独眼裂山仅剩的眼珠子精光闪闪,各种锋利的刀斧工具闪闪发光,还有一叠叠衣服整齐码放,分为军装与连体工作服两种,除此之外,密封在玻璃器皿中的食盐是雪白可爱,让很久没有尝到咸味儿的裂山嘴里都开始分泌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