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抹白沙进入眼中,抬头便看到月撩沙在大门之内望着他,月撩沙依然保持着衣衫的整洁,就像纯洁的仙女,眼神中也没有悲愤和愤怒,依然保持着淡然如水的静逸。
“月撩沙,主母怎么样了。”益犹如溺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用爆喝质问,月撩沙看了一眼族长益,摇了摇头,但在这个时候,却不能说清主母到底有没有事儿。
一道清风撩动月撩沙的发丝扬起,裙衫摇摆,益消失在月撩沙的面前,向后方而去,月撩沙脸色大变,抬手想要阻止,却又迟疑起来。
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血迹,特别是院子里,很多的血迹练成一片,犹如血色之地,以前暗香浮动,笑声满园的后院成为死地,闲情雅致的少女们也多成了外面堆积的尸体,益却没有一秒钟追忆那些女子,只是想最豪华,最庞大的房子冲去。
“大胆。”一声娇喝,无形的立场骤然将益全身笼罩,益的脸颊立刻涨的通红,眼睛闪过一道道紫色曼妙的身影,以他为中心,将他牢牢地限定,仿佛顷刻间,便将成百上千吨的巨石压在他的身上。
“你们是什么人。”这些穿着紫色华服,各个貌美健壮的少女煞气凌然,圆瞪的双眼宛如愤怒的小猫,却没有荒人战士那般有着真实的杀意,益被这些少女联手的立场限制,却并不惊惧,而是凶狞的质问。
“还不跪下。”一个少女见益仿佛无事人一样站在原地,即使联手的威压也不能让益屈服,心中涌起强烈的不服,娇喝中,圆润的小脸通红,滚圆的眼睛看着益犹如生死仇敌,嘴角掀起,露出两颗虎牙。
“想让我跪?”益度过最开始的惊讶,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心中杀意激荡,半步憾军可不是她们能压制的,一声爆喝,双手在身边犹如翻花蝴蝶拍打飞舞,无形的碰撞激发出回荡的气流,十二个将他围在中心的少女同时感到心口发痛,哀鸣声中向后退去。
“住手。”清丽犹若夜莺晚唱的美妙嗓音骤然传到当场,益却毫不微动,双眼杀意盎然,鬼魅似的冲到一个少女身前,不知怜惜为何物,抬掌就像这个花容失色的曼妙少女抽去,按照他掌心蕴含的能力,少女下一刻就会化作飞灰。
眼看少女就要被益杀死,其他的少女纷纷惊呼谩骂,却有一人骤然现身在益身前,仿佛幽魂的钻在益的怀中,不见动作,便让益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那即将拍在少女身上的大巴掌也落到了空出,化作微风吹拂在少女身上,紫色的衣裙在掌心下摇曳,又化作灰色的烟雾消散,露出里面羊脂白玉般丰满的肌肤。
化骨绵掌变成了春风解衣,少女成了光溜溜的大白猪,全身上下白的,红的,黑的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惊呼声中,骤然缩成一团大声痛哭起来。
要是换成高峰,说不得尴尬一下,不说羞愧成狂,手足无措是一定的,但益不是高峰,该见过的,不该见过的他都看到过,少女的光猪形象在他眼中并不比土疙瘩更让人醒目,一声嘶吼,落地的瞬间,犹如被击发的子弹,再次冲了上去,即使心口的衣料被两个巴掌印记给击得粉碎,也不影响他的战斗力。
“我说,够了。”娇喝带有恼怒的情绪,之前打飞益的黑影在原地化作模糊的幻影,真身却出现在益的身前,晶莹如玉的小手犹若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惑人心弦的光泽,轻巧的避开益的双掌,间不容发的印在益的胸口发出音爆似的轰鸣。
炸响的震鸣中,飘飞漫天的衣料碎片,一道健壮的身影喷出长箭般的血水,划过巨大的弧线,重重地落到地上,发出震动的闷响。
益却像打不死的小强,扬起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双腿蹲在地上,一只手撑住地面,扬起凌乱的发丝,双眼犹如野兽一般盯着打飞他的少女,有着最危险的光泽。
刚刚杀戮数百人的益全身弥漫着如同实质的血腥味儿,激荡的杀意一刻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侧,凶戾的眼神让周围的少女人人变色,就连被毁掉了衣服,全身缩在一起的少女也不由地惊呼着,扭着巨大的白屁股向一边跑去,只有打飞益的少女不动神色的和益对视。
少女有着明媚动人的面容,精致而细腻,让人不忍多看,怕心神深陷,陷入一辈子的追思,炫亮的眸子如水晶通透,有着隐隐的红,散发着妖娆的妩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陷入口干舌燥的狂躁,恨不能跪在她身边,宣誓效忠,一辈子照顾她。
修长有致的身段,宛如前世风华绝代的宋窑瓷器,动静皆是极致的韵美,青丝漫长的秀发柔顺的垂在耳际,犹如华丽的披风将少女的后背盖住,不显累赘,有着精灵般的纯美和自然。
“我叫九玄,你叫什么?”少女比益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丽,可以用风华绝代来形容,而她的话语也如韵律动人的小夜曲,仿佛清风吹拂心头,让人心头宁静。
“我不管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母亲到底怎么样了?”心中对主母的担忧,超过对少女的欣赏,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