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知道你是家族的老人,一直尽心尽力侍,忠心不二,你想要什么,说吧。”
心中暗自骂着小人,族长依旧展现着从容不迫的微笑,当他说出这番话,就听扑通一声,花花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激动而呜咽地说道:
“花花什么都不要,花花的一切都是家族给的,家族对花花的厚爱,花花从没有一天忘记,只要家族好好的,花花的心就。”
说道这里,花花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在那张老脸上冲下两道壕沟,让族长也不由得为之动容,他从没有想到,花花竟然对家族和他如此忠心,不由地被这阵真实的马屁拍的如上云端。
“那,这样吧,我送给你一个称号,让你正式成为家族骑士,册封你一个富庶的小村子,你看这么样,你这样忠心,我不好不赏赐。”
族长也有些意真情切的说道,花花一把擦掉脸上泪花子,继续说道:“我不要,家族给我的够多了,我只要能服侍您就够了。”
“嗯,你这样说我很欣慰,家族就是缺少你这种一心为家族的老人,我说过的话,许出去的赏赐不会成为空话,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能让其他人寒心啊。”
族长眼角含笑,打发走了花花,眼神骤然变得冰冷,猛地站起身,嘶吼道:“你这个臭女人,难道暗中掌控家族还不够,还想夺走属于我的位置么?黑爪部落?黑爪就是你的姘头吧,你这个背叛父亲的贱女人,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吼出这番话,如变脸一般,他收敛了情绪,慢吞吞的坐在木椅上,翘着左腿,双手放在小腹,下一刻,一个面色凝重,身材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套着一件宽松逛荡的皮马甲,双臂上盘着无数微笑三角刺连接成的锁链。
这个外形就像暴躁大马猴似的男人满面风霜,眉间雪白,看向族长的表情也不恭维,一本正经的说道:“荒人动了,堡垒议事厅里正在举行会议,就等你了,当然,你可以不去,但是物资和武士必须保证。”
说完,这个家伙不等族长回话,掉头向外走去,让族长眼中的杀意如同实质,他知道,所有人都不将他当回事儿,不管是家族内部,还是家族外部,人们只知道乐坛家族真正能做决定的是主母大人,而不知道他这个族长,就算做些事儿还得偷偷摸摸的。
“混蛋,混蛋,都是一群混蛋。”族长再次暴怒起来,随手挥过身边陈列的猛兽白骨,掌心甚至没有擦到骨头,便看到那具结实的白骨和基座一起化作飞灰。
“益,你太不沉稳了。”一声怒吼从外面传来,让族长整个人骤然一惊,惊诧地望着门外的女人。
这是一个相貌普通,但贵气逼人的女人,白嫩的脸颊看不出岁月的流逝,殷红的嘴唇犹如花瓣娇艳,但那双眼睛却如万年的寒冰,让人心冷到极致。
“母亲,你来了。”族长即使恨她恨得入骨,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敬。
“家族议会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不管你愿不愿意过去,你都得过去,这是月昙家族族长必须承担的责任。”
“母亲,你不是不知道,鹫尾家族和银燕家族的族长向来对我们虎视眈眈,一直在试探我们的底线,万一。”族长不服气的反驳道,就像一个叛逆的孩子。
“那你就更应该去,不然你会被他们更加看不起,你不但要去,还要夺得一定的指挥权,不能沦为后备,这是证明家族力量的关键时刻。”
主母的话语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不断加重的语气如鼓槌般敲在族长益的心头,让他大脑冲起滔天的火焰,那张几乎和高峰一模一样的脸颊恼羞成怒,又不敢表现出狰狞,只能涨红的快要滴血。
“不要让我失望,你是家族的族长,就必须承担家族的责任,不准再任性。”
“任性?”突然,族长嘴里反问,猛地抬头瞪着自己的母亲,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敢正视母亲的双眼。
“你说我任性?我不再是孩子了,我不在是那个这个不能做,那也做不好的孩子了,我是个大人,我也有自己的孩子。”
少年族长的暴怒没有人主母惊慌失措,眼中的寒意更加强烈,让暴怒的少年声音不断减弱,最后沉默。
“只要你没有能力成为真正的族长,那你就得按照我说的做,要不然。”
话没说完,却成功引爆了族长的叛逆,大声吼道:“要不然你会废了我是吧?反正我在你心中可有可无,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抱过我,就算我摔在地上受伤,你也只是责怪我自己不小心,你根本就没有将我当儿子。”
“住口。”主母大声吼道,但少年族长眼神中的怒火和疯狂让她不由地后退一步,眼神闪烁。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己知道,如果你不满意。”
“把那个野崽子找回来做族长。”这话在他最暴怒的时候,也没有说出口,死死卡在喉咙中,突然间,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