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如今自己是在幻境之中,自己的境界还在不断提升着,一品巅峰的大剑仙有多强,少年郎不晓得,可如今却可是试一试。
就像上辈子有句话说得好,
在梦中,即便是噩梦翻个身我也能做成春梦,
此刻在少年郎的脑海中眼前的场景也是如此,幻境和梦境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感官的真实程度不同罢了。
“在幻境之中我还能让你欺负了?”
少年郎嗤笑出声。
手往前一伸,
惊蛰剑消失在身后,出现在手中,
右手紧握,
对着那金甲神灵猛然刺出,
眼中没有半分的敬畏之心,
剑如匹练,
一闪而逝,
跨过天门,
刹那间,
惊蛰剑已经刺入那金甲圣衣的神明胸腹之中,远远看去那人那剑如此的渺小,那金甲神灵如此伟岸。
那金甲神灵诧异的望着胸口的长剑,
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少年郎确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手将惊蛰剑抽出,当剑抽出的那一刻,那金甲上出现了一个小孔,一个细微到了极致的孔。
当长剑彻底脱离金甲的瞬间,数之不尽的光华从小孔中涌出,光芒逸散在整片天地之间,那金甲神灵从错愕到惊恐直至最后的扭曲……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还打吗?”
少年郎拍了拍轻冷的剑身看着周遭的神灵轻声问道,那金甲神灵如今已经化为点点光影消失在天地之间,几个呼吸后,便是那光影都重新被天地吸收,在无存在过的痕迹。
久久不见回答,
那画卷中一位位仙人默默旁观,
“飞升台上斩仙人,有趣,有趣!”
少年郎大笑出声,
手往前伸出一壶茅柴酒仰头灌下。
……
天柱峰,
那无边无际的厚重阴云来得快去得也快,
清冷的月光如水洒下,
落到那身穿白色布衣的少年身上度上一层微光,飞升台四周的烛膏已经快要燃烧殆尽,火焰忽高忽低,空气中那奇异的曼陀罗花香已经趋近于无。
“要结束了吗?”
少年郎一步迈出天门,
感受着四周变得飘忽起来的场景轻声道。
也是这一刻,
一品巅峰境界已经悄然跨越过了,少年郎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个境界,只觉得天门外的世界都在排斥着自己,那是种由内而生的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江河湖海,山川百岳,都在排斥着自己。
而仙门后的世界则是传来一股吸引力,
少年郎此刻隐隐间觉得似乎仙门后的世界更加适合跨越一品的自己。
“这便是天人永隔吗?”
少年郎喃喃出声道。
少年郎望着那天门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天门展露出自己的神威,那莫名的的吸力确是越发的加大,肉身乃至于神魂都被拉扯着。
少年郎眉头紧蹙,
一剑递出,
光亮被无限放大,
光寒天下十九州,
剑气裹携这无边的光芒直接刺入天门,
那天门竟是被拦腰斩断,
漫天仙神虚影渐渐消散,
“若是有缘。”
“下次再来。”
少年郎仰着身子往地上飞速的落去,最后饮了一口茅柴酒,借着酒兴大笑出声,下落的同时四周的场景不断地消散着,最为化为一片黑暗。
……
飞升台中,
少年郎眼气抬起,方才玄妙的感觉和奇异的场景如潮水般退走,眼神再度恢复清明,仰头望着无尽的夜空怔了片刻。
“殿下,您醒了!”
老僧此刻也顾不得其他慌忙起身,盘腿坐在金顶之上的袁崇道也是一步迈出到了飞升台中,望着那气息晦涩不定的少年郎眼神复杂,对面万寿宫坐着的年轻道士也是落到了飞升台中神情关切的望着那个少年郎。
“谢过寂上上师开启秘法!”
“谢过袁掌教护法多时!”
少年郎徐徐起身对着二人郑重一礼。
“谢过天下第二的龙头香!”
最后目光落到那年轻道士身上轻笑出声。
“殿下,可曾记下各个境界修行的感知?”
老僧率先问道。
“自然,从九境至一境已经全部记下,便是气息经脉运转的轨迹也是烂熟于心,想来后续的传功也是水到渠成。”
少年郎沉声道对于幻境之中看到的场景太过玄妙怪异了些,所以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