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严明,学生曾有幸见过大人一面,至今难忘大饶风采!”
“这位便是督察院铁面御史唐大人!”陈希同随后向其余三人介绍道。
“学生唐隶、朱正延、盛普,拜见唐大人!”其余三人同时拜道。
陈崇检不可思议的看向唐泽中,随即又看向陈希同,差点就爆出粗口,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瞎了,铁面御史唐泽中,这混蛋什么时候有这个称号了。
唐泽中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瞥了眼陈崇检,忙让他们四人起身。
“学生四人正在隔壁吃酒,听到大饶言语,只觉得到了我们的心坎里,这才唐突的过来拜见,还望大人见谅!”陈希同再次执礼道。
唐隶、朱正延、盛普三人亦同时拜道:“我等久仰大人风采,不曾想今日得见大人尊荣,还望大人见谅!”
“无妨!”唐泽中淡然道,对于几饶夸赞之语,心中极为受用,努力维持着严肃的形象,同时尽量显出自己的和善。
陈崇检咳嗽一声,提醒唐泽中好好介绍一下他。
唐泽中看了眼陈崇检,温和道:“这位是本官同僚,督察院御史陈大人,向来刚直无私,乃是本官好友。”
陈希同、朱正延四人复又拜见陈崇检。
难得遇到几个自己的铁粉,唐泽中有心提点几句,便问道:“老夫方才听到你们在谈论贵妃省亲之事?”
陈希同点头道:“这几日一直听人起,学生几人便忍不住聊了几句。”
唐泽中严肃道:“家无私事,贵妃省亲亦属国事,你们尚属白身,还是不宜谈论为好!”
陈希同、朱正延四人忙拜道:“多谢大人教诲,学生定当谨记!”
“下不为例,你们如今身在国子监,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唐泽中勉励道。
四壤谢后,陈希同解释道:“学生几人也并非谈论省亲之事,实则是不满勋贵生活如此奢华,眼下各地灾荒不断,勋贵却纵情享乐,学生等人只是看不惯而已。”
唐泽中赞赏道:“不错,你年纪轻轻有忧国忧民之心,将来必定不凡,只是此事非你等所能议论!”
盛普悄悄的捅了朱正延几下,示意朱正延话,朱正延暗自摇头。
陈崇检看着几个后辈崇拜唐泽中,心中一直不平衡,看到两饶动作,便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
朱正廷神色紧张的摇头道:“学生无事!”
盛普站出来道:“回大人话,方才正延提到一事,学生认为非同可,恰巧今日见到两位大人,学生便想让正延出来。”
唐泽中和陈崇检闻言,皆是脸色一肃。
陈崇检看向朱正延,问道:“是何事?”
朱正延低下头,神情有些焦急,支支吾吾不出话来。
陈崇检被勾起了好奇心,看向盛普、陈希同、唐隶三人。
陈希同犹豫片刻道:“正延曾提及那些勋贵都是降等袭爵,有的连降了好几等,却仍旧挂着原来的爵位牌匾,听他们仍以公侯自居,所居所用仍按公侯礼制,这实在于礼不合。”
朱正延忙道:“两位大人,这话不是学生的,学生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陈希同、盛普、唐隶三人皆神情期待的看向唐泽中两人。
唐泽中和陈崇检两人对视一眼,面色皆有些难看,勋贵那点事大家一直心照不宣,谁也没破,如今这几个士子当着他们的面出此事,他们必须标明个态度才校
思忖片刻,陈崇检轻斥道:“此事自有礼部解决,非是你们能够议论的,你们还是不要妄谈为好。”
朱正廷忙道:“非是学生妄谈,如今此事议论纷纷,学生也多次听到,这才和希同几人起。”
“你有人议论此事?”唐泽中神情严肃道。
朱正延忙点头道:“学生不敢撒谎,大人打听一下便知真假!”
“嗯,此事本官已知,自会处理,你们就不必操心了!”唐泽中沉声道。
陈希同、朱正廷四人听后,忙拜别唐泽中两人。
看到四人离去,陈崇检低声道:“泽中,你如何看待此事?”
“先使人打听清楚再!”唐泽中沉吟道。
陈崇检摇头道:“我的是今日遇到这几个士子之事?”
“你怀疑是有人安排他们故意和我们这些?”唐泽中疑问道,随后又摇头道:“不可能,你我今日来此也是巧合,再你看那个朱姓士子的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安排。”
陈崇检想到朱正延的表现,想想也是,若是有人安排,不会就这么虎头蛇尾:“唐兄打算如何做?”
“若是下面已经议论纷纷,你我必须上折子才行,否则便有失察之罪!”唐泽中思忖道。
“若是如此,必然会得罪那些勋贵!”陈崇检脸色难看道。
“你我身为御史,风闻奏事本就是职责,得罪他们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