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可能已经一刀劈过去了。
江晓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在求助,并不吝啬自己的钟铃。
随着钟铃在士兵与江晓身上来回跳跃,江晓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
士兵却是掀开了自己的防风面罩。
江晓眼眸一凝,这是在飞机上与曾他交谈的父亲。
江晓在用域泪四处感知着伤者,倒是真的没注意他那防风面罩下的面容。
中年男子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眼神透过圈圈面具的圆洞,目光灼灼的对视着江晓的双眼:“江小皮,对么?”
想来,他应该也有感知类型的星技吧。
男子这样的话语,似曾相识。
而他的下一句话,却是与初遇时的交谈不同。
男子抱了抱江晓的身子,狠狠的拍了拍江晓的背脊:“很荣幸,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
“谢谢。”江晓心中微暖,快步走向了下一位伤者。
“怎么回事。”雨幕中,身后的二尾询问道。
江晓:“在来时飞机上认识的战友,他是一位父亲,他的小孩很崇拜我,让我给孩子签名,我在他的全家福照片上写了句话。”
二尾微微挑眉,这样的故事,似乎更能提起她的兴趣,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边闲聊着:“你写了什么。”
江晓:“很荣幸,和你的父亲成为战友。”
闻言,二尾摇头笑了笑,心中泛起了丝丝感触。
这句话,也许会让那孩子意识到,最应该崇拜的人,是他的父亲。
江晓的确很皮,但内心也很温暖。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能发现一些特殊的品质。
想到这里,二尾开口道:“你那开荒学徒的事情,别太当真。”
江晓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