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自己抚摸女尸,女尸竟有反应,宁凡哪有半点旖旎想法,更觉背心冷寒。
真是尸魔死去无数年,尸体还有反应,不是尸魔,又是什么。
只是,事情已发展到这一步,还有回头的机会么。或者,宁凡从未想过,要在魔道之上回头。
俯下身,宁凡喘着气,伸出舌头,将头颅埋在溪水间,舔弄。
合欢妙诀,舔弄之后,便是最后一步,刺入。
否则,干涩之下,绝无半点舒适可言,有的,仅是疼痛试过的人,都知道,前戏很重要。
“凡哥哥,我我好难受”
一旁的小纸鹤,眼见宁凡种种妙术施展在女尸之上,并没有多少反感,有的,却是身体越来越奇怪的反应。
她与宁凡同病相怜,自小失去血亲,沦入魔宗,所言所闻,都是合欢采补之术。她稚嫩的心中,并不将交欢之事,看得太重。
她与宁凡,由最初的同病相怜,到喜欢,到相守,其中有无数感情,但凌驾于喜欢、爱情甚至之上的,却是心灵的一丝温暖,彼此呵护。
她与宁凡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内心甚至,厌恶交欢这一行为。也唯有面对宁凡时,她才会在天生媚骨的体制下,动情,动性。
纸鹤好难受,好难受,她从未想过,原来男女交合,还有这么多门道,她从未想过,原来男子的唇舌,还能舔弄女子的私密。
好难受小纸鹤半跪床头,小腿摩挲,渐渐感到体内一丝热流,润湿
“凡哥哥,我好难受”
小纸鹤动了情,纤纤素手从背后,拦住宁凡并不粗壮的腰,心头微微奇怪,奇怪宁凡的身子,怎么强壮了这么多。
宁凡只觉头都大了,一面,是挑动了情、一心求欢的纸鹤,一面,是已然软化、并有些诡异恐怖的女尸。女尸惨白的身子,渐渐泛起一丝红晕,暧昧而动情,但宁凡见到这红晕,心中只有忌惮。
尸魔,这是尸魔不管了!
刺入,刺破女子谨守亿万年的一层隔膜。然后,粗暴如暴雨般驰骋,毫无怜惜。
鲜血滴落薄被,女尸秀眉似乎皱了一下,睫毛之上,竟带了一丝泪珠。有些疼呢只是再疼,也叫不出,但一丝火热,却催促着女尸的尸变
而其藕臂之上,谨守亿万年的一抹朱砂,消散
守宫砂,此女,曾为谁守身如玉么?
“疼你可恨”女尸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若她苏醒,或许第一件事,就是,灭了宁凡!
而宁凡,一面采补女尸,以最巅峰的舒适,压制玉皇丹带来的痛楚,一面,却双手齐动,一手握着纸鹤椒乳,另一手,滑下
“嗯”屋内,回荡着纸鹤若有若无的声音,心满意足。即便只是宁凡手指,给纸鹤的刺激,也非比寻常。
宁城上空,血战连天。宁城下方,宁凡却在风花雪月。
而女尸,尸变犹未停止,亿万年来,第一具上古尸魔,竟是在宁凡身下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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