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五名塔木命仙中,不断有人被那火魂重创,退出武试!最终,塔木部只剩那渡真法师一人!
围困火魂的阵法,本需要多人合力催动,如今只剩一人,自是彻底失去效用!
这名渡真法师名叫萨腾,此刻萨腾的眼中,明显有了绝望,更多的却是愤怒,是怨恨!
就在不远处,好几个部落派出了渡真巅峰修士,专门来抢塔木部的弱小火魂。每当塔木部召唤出渡真初期、中期的火魂,这些人就会来抢,而当塔木部不幸召唤出半步舍空的火魂,这些人就作壁上观,压根不打算插手,任塔木人被那火魂一一重创。
若连萨腾都被火魂重创,退出武试,则今日塔木部的小比总体成绩,将创出历史新低,以1分之低收场!
当然,名义上塔木部还有另外一个参比者,仍未退场,但宁凡如今正被镇压在火山之下,无人认为宁凡能在修为受限的前提下,破封而出,赶上武试。
塔木部的夺陵战,就要结束了。
“这萨腾已是极限,即便有后天法宝护体,法力却已无法维持。不出百息,必定溃败!”白鬼部一名渡真巅峰,笃定道。
“此次塔木部多半会以1分的总分成绩,离开夺陵战,不知楼陀大帝得知此事,会不会记上我等一功?”一个参与过抢夺塔木部火魂的渡真巅峰,有些期待道。他,出身于舍尸部。
“可惜了,若那宁姓外修在此,塔木部多半不止这些成绩…”一个邪羊部渡真巅峰感叹道。
他逗留在塔木部附近,倒不是来抢夺火魂的,而是少族长特意吩咐,若塔木部修士被火魂重创,此人务必要加以施救。若非有此人施救,塔木部群修绝不可能只是重创退比,怎么也要死不少人的。
半步舍空火魂的强大,可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
“哼,真搞不清楚你们邪羊部在想些什么,不打压塔木也就罢了,竟还派人来保护塔木部修士,你们那少族长果然是南疆第一蠢材,难道不知此举极可能触怒中州的那位吗?”一名黑山部渡真巅峰冷笑不已。
这名邪羊部渡真巅峰没有去争辩,他同样觉得少族长的决定不妥,但出于对少族长的忠诚,仍旧执行着少族长的命令,保护着塔木修士。
眼看塔木最后一人的萨腾,也要被那火魂重创了,这名邪羊部渡真巅峰微微一叹,准备出手救人,忽然目光一变,露出震惊之色。
却是那镇压火山的方向,忽的传出一声山崩巨响!
“究竟发生了何事!莫非镇压于火山之下的宁姓外修,竟还能脱困不成!”
“连碎念圣使都破不开此山之封,那宁姓外修除非毁去刑环,恢复修为,否则绝不可能逃出生天!莫非…他打碎了刑环!此举在我大卑,可是弥天大罪!”
此地草原之上,顿时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惊呼。
此刻,镇压火山附近,只有两名修士在此,一人是鲜于纯,一人是多兰。
多兰与鲜于纯,早就在镇压火山附近呆着了。
多兰是宁凡的锁魂奴,在宁凡主动解除魂封之前,她与宁凡休戚与共,若宁凡有个三长两短,她同样要有性命之危。如今宁凡被镇压在山下,多兰不知是谁算计宁凡,也不是宁凡是否在山中有危险,自然有几分担心。守在火山附近,哪有心情关注那南疆武试的进行。
鲜于纯就有意思了。
这小子直接退出了武试,拿了一个铁铲法宝,神情焦急不已,竟是要把此山铲平挖空,把宁凡给救出来。
这可把他的老爹气的够呛!
邪羊部族长本打算靠着鲜于纯的合魂天赋,带领邪羊部诸修取得一个好成绩,甚至争一争那第一,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但谁料到,这愣小子竟直接退出了武试!
更傻到拿一把破铲子,去挖那碎念圣使都破不开的火山!
“属下忍不了了!少族长往日胡闹也就罢了,武试竟也胡闹,根本没有将我邪羊一部的利益放在心上!要知道,我部为了这次南疆之比,可是准备了千年,为的便是夺得南疆第一之后,前往中州,参加夺陵第二轮!为了此次小比,我部制定了诸多计划,都是围绕少族长的合魂秘术制定了,但少族长竟直接退出武试!不止如此,更是派出一名渡真巅峰,去救塔木修士!此举不仅消耗了我部战力,更有得罪楼陀大帝之嫌,族长为何不阻止此事!”
几名邪羊部元老,质问道。
邪羊部族长没有说话,他对鲜于纯无视部落利益的举动同样失望,心中甚至起了废掉其少族长之位的心思。另一方面,又对这个儿子更加怜惜,怜惜的,是这个傻孩子的赤子之心。
“他的母亲,就是被石焰之修以火山神通镇死的。”邪羊部族长忽然开口了,似自语,又似在和那几个邪羊元老说话,面上有了一丝悲痛。
那个女人,是鲜于纯的母亲,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啊…
“呃…族长你在说什么?我们请求族长废掉鲜于纯少族长之位,请族长不要回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