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是主人饲养的那一批,何必听什么主人命令。一号,你不必拿主人的名头压我们。若你识相,自废修为,滚去一边,我等看在往昔情分上,可饶你不死!”另一名黑甲美妇冷声威胁道。
她,是三号!同样拥有碎虚七重天的修为!
“你们忘了祖训了么!即便主人死了,我们也必须奉行主人的所有命令,除非下一位主人出现!”宫装女子银牙紧咬道。
“当然没忘!我等是来寻主人遗物、破解花魔缺陷的,更是来寻主人的令信,成为血奴园之主的!只要我等寻得令信,你区区一个血奴宫主,也得奉我等为主!”又一名美妇冷然道。
“令信只有一个,主人只有一位,你们谁来当血奴园的主人?”宫装女子冷笑回应。
“这...”不少碎虚女修目光微变,开始彼此戒备。
鳞甲美妇咯咯一笑,摆摆手道,“诸位姐妹不要被这贱人挑拨,谁来继承令信,那是之后的事,我等先灭了血奴宫,入了密地,夺了令信,再来争夺主人之位,如何?”
“姐姐说的有理,我等险些被这贱人挑拨了,杀了她!”
“哼,动手!”
百余名碎虚女修全部催动秘术,一道道血光打在天上,天空立刻下起血雨。
宫装女子大惊,立刻下令,“尔等速速遁入血奴宫,莫要被血雨击中!”
言罢,更是立刻取出一个血色阵盘,在血奴宫外张开一个血色仙阵,试图抗衡血雨。
血奴宫外,三分之一的女修逃入了血奴宫的阵光之内。
另外三分之二,全部被血雨淋湿身体,身体不由自主地溶为血水。
数息之内,此地起码陨落了数万化神、炼虚女修!
“你们既然不遵主人遗命,灭杀花魔姐妹,就莫怪本宫手下无情了!玲珑血阵,杀!”
血色仙阵忽然光芒大亮,数之不尽的血箭从阵光中射出,每一道血箭都足以瞬杀碎一修士!
六国碎虚全部花容失色,唯有那鳞甲美妇冷笑不绝,抬手祭起另一个阵盘。
“玲珑血阵,杀!”她所言所语,竟与宫装美妇一次不错!
这一抬手,六国碎虚全部被一重重血色阵光保护着。
那血色阵光与血奴宫之阵如出一辙,同样飞出无数血箭,与遥遥射来的血箭对轰一处。
渐渐的,血奴宫的大阵阵光出现的裂痕,而鳞甲美妇的阵光亦出现了裂痕。
最终,两阵同时被破,鳞甲美妇与宫装女子手中所持阵盘,全部损毁。
“你竟有主人当年所制的第二个仙阵阵盘!”宫装女子不可置信道。
“哼,若无此物,妹妹岂敢来找姐姐的麻烦!现在的你无阵光保护,修为虽高,大限却至,若妄动修为,怕是死的更快,呵呵,姐姐,你这便去死吧,上!”
鳞甲美妇一摆手,身后的百余名碎虚女修全部杀气腾腾冲向宫装女子。
宫装女子想要掐诀施术,继续反抗,却再次胸口一痛,咳出血来,眼露绝望之色。
“血奴园,这一次怕真的是要死伤惨重了...”
是,她会死,这百余名碎虚女修,全部会入密地,全部会死。
是她这个宫主无能,才导致了今天这一局面。
“宫主!”
一道熟悉的女子之声,忽然传入宫装女子耳中。
她不可置信的侧过目光,却见一道黄金剑光正由远及近驰来。
在那金光之中,有一名陌生的白衣男子,还有一位熟悉的红发女子。
那是失踪已久的四百三十一号...
“妹妹你...”她有太多的疑惑想问红发鼎炉。
譬如,她这数十年来去了哪里。
又譬如,她怎大胆到带一个外界男子进入血奴园。
她难道不知,这是违反祖训的么。
没有机会开口询问,那黄金剑光已生生挡在百余名碎虚女修前方。
“男人!”
六国碎虚全部一怔,想不到血奴园中竟会出现一个男人!
血奴宫内,亦有无数女修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名白衣青年,她们一生一世都没见过男人!
“你把这颗丹药拿给你家宫主服下,保住她的性命,这些鼎炉,我来收取。”
宁凡交给红发鼎炉一颗丹药,令她降下血奴宫。
目光扫了扫身前百名碎虚鼎炉,冷漠的眼神中,古井无波。
鼎炉!
这些花魔在他眼中,俱是上等鼎炉!
“哼!此人似乎是一号的帮手,杀了他!”鳞甲美妇冷冷令道。
百余名碎虚女修还未来得及对宁凡出手,宁凡却先一步出手了!
一步,化作黑衣,目光更加冰冷无情。
抬手,抽魂吞魂,修为已接近散仙!
这一刻的宁凡,比血奴宫主更强。
且他一身手段,更是对女修有着逆天克制!
“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