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木槿这样回答,林静娴的目光死死的看着她,然后如死灰一般瘫软了下来。
“陛下、皇后,只听她一人之言不足以为信,谁知道她是不是被谁收买了?”林学远跪下维护道,因为他知道,如今今日林静娴的罪名坐实了,那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完了。
“哦?林大人是说本王自己收买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吗?”叶秋气道,“你不相信你女儿的贴身丫鬟也行,元帕这种东西总不能作假的。”
“没错,赵嬷嬷,你经历的事多,去看看那元帕有没有问题?”
“是,老奴遵命。”
赵嬷嬷拿着元帕仔细看了看,然后跪下摇头:“回禀陛下、皇后娘娘,以老奴之见这并不是处子血。”
“哦?”刘皇后皱眉说,“本宫不愿草率判案,杜太医,你见多识广,应该对血迹有所研究,烦请你不要怕污秽看一看。”
“微臣遵旨。”
杜太医是一个老太医了,资历比太医院的院判还要长,一直都是他来给兴武帝请平安脉,所以众人对他的话还是很相信的。
只见胡太医仔细的瞧了一下元帕上的乌黑的血迹,甚至还拿起来闻了一下,然后就摇了摇头:“陛下,皇后娘娘,赵嬷嬷所说不错,这确实不是处子血,更像是寻常的血迹。”
听刘太医也这么说,那林静娴的罪名几乎就可以定了,欺辱当朝王爷,以不知名血脉来冒充当朝王爷的血脉,只是这一点就足以治她的死罪。
林学远听到杜太医的回答时,已经生无可恋的瘫软在地,和他那个无耻的女儿一模一样,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希望。
“这血就是奴婢从掌心割的,奴婢只是个下人,用不起好的膏药,直到现在疤痕还在,请皇后娘娘见证。”木槿干脆咬咬牙一个狠心伸出了自己的巴掌。
那疤痕不大,但在一张白嫩的小手中却格外的醒目,各位大臣见后皆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丑闻啊!这可真是皇室的大丑闻!
林静娴胆敢以外人之子混淆皇室血脉,真是死不足惜。
“现在林静娴偷情证据确凿,老五,你又为何说那人是太子?”刘皇后再问。
众人打起了精神,知道重头戏来了,正好这时七皇子夫妇和十皇子夫妇求见,刘皇后询问过兴武帝的意见,直接将太子和太子妃也一起招来,同时到达的还有闻风而来的蕙贵妃。
“既然人都到齐了,老五,你先说,你为何说林静娴与人偷情所生的龙凤胎是太子的孩子?”刘皇后直接开口问道。
后来的人不知道事情已经进展到了现在这一步,惊疑不定的眼神不断的往叶秋、太子和林静娴这三人身上瞟。
尤其是太子妃沈秀,从头至尾,她才是被瞒在骨子里的那一个。
“父皇、母后,这是诬蔑,儿臣与五弟妹没有任何关系。”太子跪下振振有词的道。
太子妃也跪下不解的道:“父皇、母后,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儿媳知道最近京城流言多,但太子绝不是那样的人。”
刘皇后让他们先起来,对着叶秋道:“老五,你有什么证据?诬蔑太子,就算你是太子的兄弟也罪不可恕。”
“儿臣不敢妄言,儿臣有人证。”叶秋说的斩钉截铁,刚才还信心十足的太子和兴武帝内心也有些忐忑不安。
“谁?”兴武帝气压低沉的道。
“人证就是父皇您、蕙贵妃娘娘、连喜公公,以及当时在场的四名命妇和那些被父皇您当场处死的宫女太监们。”叶秋直直的看向兴武帝,一个人都不落的说出了当时在场的人。
“父皇您还要儿臣我说当时在晨风殿内太子和林静娴是如何发生的苟且之事吗?”
“简直是胡言乱语!”兴武帝气得又被杜太医灌了一碗参汤,但明显看着就算参汤下去,他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是不是胡言乱语请蕙贵妃娘娘和那四个命妇出来说说。”叶秋也是一脸气到不行的样子,对兴武帝维护太子的模样极为不满。
刘皇后看向蕙贵妃道:“蕙贵妃,你知道什么?通通说出来。”
“臣妾。”蕙贵妃纠结的看着兴武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见她这样,众大臣的心里就越是怀疑。
“那四位命妇是谁,将她们也一起招来。”刘皇后再次命令道,“蕙贵妃,有什么难为情不能说的吗?”
“这……”蕙贵妃顶着兴武帝死亡的实现,终于狠下了心,“宫宴那晚,本宫吃多了酒有些不适,就请陛下陪臣妾出去走走,谁知竟走到了偏僻的晨风殿,然后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说了些什么?”刘皇后问。
兴武帝则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蕙贵妃,话可不能乱说。”
“臣妾没有乱说,里面的男人说第一次没有暗杀五王爷成功,后面会继续行动,还说等继位之后,就恢复女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