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公主和王嫔被叶秋说的哑口无言,按照规矩说,皇贵妃这还真没做错。
“皇贵妃是越发的牙尖嘴利了。”王太后盯着叶秋不阴不阳的说。
叶秋轻笑:“太后谬赞了,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辛,万万不敢有什么不尽心的地方,不知太后、公主和王嫔还有什么疑惑一道提出来,本宫一并解释了。”
“皇贵妃就不怕有一天掉入泥潭人人喊打吗?”王太后脸色阴沉的道。
叶秋看着三人似笑非笑:“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呢?而且就算我有掉入泥潭的那一天,那我也一定会先将我的敌人拉下马给我陪葬。”
“就是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王嫔恨恨的道。
“皇上知情也好不知情也罢,王嫔如有疑问尽可以去向皇上告状,就算是让皇上收回本宫的凤印本宫也心甘情愿。”叶秋一脸无所谓的道。
“谁让你收回凤印了?”随着声音入门的是纪斐,他身材高大,气势也很足,只是眼底的青黑证明了他这段时间身体确实不太好。
“给皇上、皇兄请安。”众人齐齐行礼。
“母后怎么有时间来皇贵妃的长春宫了?”纪斐随意的坐在上座,一脸惊讶的问。
“是……”
“是这样的。”王太后还没开口呢,叶秋先笑着说了,“最近不是春种了吗?去年河南和两湖地区又遭了灾,这个时候肯定青黄不接的,臣妾也没别的本事,就想通过节省后宫的开支的方法来为皇上分忧,因此各宫的开支都有所削减,太后这是来问问情况的,不过皇上放心,太后、惠嫔和王嫔这儿臣妾已经用臣妾自己的份例补上了,万万不会怠慢了太后和两位妹妹。”
“还是贵妃想的周到。”纪斐一脸欣慰的道。
他也是最近才老觉得宫里有皇贵妃在真好,给自己分去了太多的糟心事,不仅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就是自己交给她前朝的那些奏折也处理的妥妥当当,更关键是的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人知道这事。
“皇兄,你怎么能听她的一人之词?”玉华公主不服的站出来,似乎要拆穿叶秋的阴谋。
“哦?那你说皇贵妃管理的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纪斐眯着眼睛问。
王太后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玉华公主嚣张的指着叶秋的鼻子说:“就是她苛待母后和王嫔,还有我,王母想吃的糕点没有,平日里用的护肤膏子也没了,还有王嫔,血燕换成了白燕,宝石换成的了珍珠,送到我公主府去的布料也都是前几年的老款,怎么穿的出去啊!”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纪斐已经隐隐有了发怒的征兆,叶秋嘴角一勾,看着玉华的眼神很是戏谑。
“皇上不要听玉华胡说,她不了解宫中的情况,这是被底下的宫女太监给欺骗了。”王太后赶紧道。
“母后,你要护着她朕可不能护着她,不然她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和规矩了?”纪斐冷声道,“糕点和膏子以及血燕、宝石的事皇贵妃昨日已经和朕说过了,都是事出有因,皇贵妃一心为了你们好竟然反过来责怪她?还有你这布料怎么就不行了?而且公主府的份例都是户部直接出的,这也能怪到皇贵妃身上?”
“皇兄,我……”玉华公主被纪斐的态度有些吓到了,言语支吾。
“我还没说你呢,这些日子你去打听御林军的换班情况是为何?你到底相干什么?”纪斐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听到这个,王太后吓得花容失色,直接按着玉华公主跪下了:“陛下,玉华她不是有意的,也没有对你居心不良的意思,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心态想打听一个人罢了。”
“皇兄恕罪,臣妹再也不敢了。”玉华公主战战兢兢的说。
“二十岁了,不小了。”纪斐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
“皇兄,臣妹真的没有对您不诡的意思,臣妹只是想见叶穆罢了。”从进京以来,玉华公主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怕过,她是长公主,母后又是太后,自然觉得哪里都能去得的,谁知道皇兄突然有一天会想要治她谋害皇兄的罪?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觉得皇兄不是开玩笑的!
“皇上,您就饶了玉华这一回吧,她十五岁就嫁去了山东,从小到大也没受过先皇的宠爱,一朝回了京城没了约束难免有些忘乎所以,当年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看住她绝不会让她乱来的。”王太后心疼的看着女儿和纪斐打起了感情牌。
纪斐听完脸色缓了缓,对着王太后又扮演起了孝顺的儿子:“也是朕太敏感了,实在是当年被大皇子和三皇子暗害的阴影太大,母后说的有理,既然玉华不是有意的朕也不该追究。”
“谢皇兄,臣妹再也不敢了。”玉华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最近皇妹打听御林军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朕也不好不做出表率,这样吧,玉华就禁足公主府三个月好好悔改,以后进宫给母后尽孝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