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既然动了手,那么张少卿,岂能说算了就算了,不是说好了奉陪到底的吗?”
张易之不禁怒道:“你……你敢……”
一脚飞踹而来,直接将他飞踹在地。
秦少游怒喝道:“你敢,我就敢!”
狠狠几脚踹下去,张易之先还只是痛叫,此后,就渐渐的没有了声息,昏厥了过去。
至于其他的随扈,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厨子和学徒们围着一阵痛打,个个七倒八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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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轿子,此时正火速朝如春酒楼而去。
出事了……
如春酒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让人不知都难。
张昌宗这几日,忙着公务,无暇在宫中闲坐,他和那个六郎不同,他是个极想做出一番大事的人。
因而武则天给他封了许多官职,比如云麾将军,比如左千牛中郎,而这千牛卫中郎则是实职,千牛卫的职责乃是护卫天子,因而也算是宫中最精锐的武装之一,张昌宗这些时日,都在练兵,等得知自己的弟弟去了如春酒楼,张昌宗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大抵知道,无非是六郎觊觎于秦家的浮财而已,不过就是给姓秦的一个下马威,狠狠勒索一番。
这种手段,张家兄弟可谓是屡试不爽。
可是得知如春酒楼居然闹将起来,张昌宗顿时明白,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了,怕是六郎碰到了钉子。
他二人乃是兄弟,休戚相关,此时当然不能等闲坐视,张昌宗情急之下,忙是带着数百千牛卫侍卫,火速往如春酒楼赶过去。
坐在软轿里,一张俊秀的脸庞忽明忽暗,张昌宗有点摸不着头脑。
按理,六郎不过是去寻秦少游的一点晦气罢了,而这秦少游,虽是驸马都尉,不过又不是大周的驸马都尉,即便是,那又如何?这满朝有谁敢不买自家兄弟二人的帐,倒是这秦少游,却突然发作,闹将起来,他难道真不怕死吗?
张家兄弟和别的面首,可是大不相同,他们已经不是得宠那样简单,因为他们还负责一个重要的职责,正因为这个职责,所以圣人是断然离不开张昌宗兄弟二人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可是现在……
张昌宗心乱如麻,旋即冷哼。
秦少游必须死!
数百个千牛卫,此刻已经将如春酒楼附近的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张昌宗落了轿,立即由一个小校飞快过来,拜倒在地:“中郎,如春酒楼大门紧闭……不过……不过……”
张昌宗阴沉着脸,厉声喝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里头传出了呼救声,听声音,是张少卿所发,只怕张少卿!”
张昌宗满脸焦虑,他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的多,自己的弟弟,只怕已经不是被人羞辱这样简单。
他不由狞笑:“破门而入吧,所有加害六郎的贼子,统统拿下,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这……”
“为何不去?”
“若是破门,贼子一旦狗急跳墙,只怕……要害了张少卿的性命!”
张昌宗深吸一口气,脸色可怖:“是吗?贼子有这样的胆子!将这里围住了,我就不信,就不信……”他始终再没有下令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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