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孙坚说着,忽又问道:“伯符啊,贵霜的事情,正如文远所说的那般麽?全部都被买通了??”
“恩..阿父啊,这些事情,我是不能多言的,问些别的事情罢。”
“哦?那你何时让我当耶耶啊?”
“咳咳,阿父,说起这贵霜啊,不知为何,那制度实在是太古怪了,他们不把底层百姓当人看,就连牲畜的地位都要比他们高,张将军从他们那里收购奴隶什么的,比买牛羊还要便宜啊,而贵霜之民,无论高下,都丝毫没有家国之念,完全不会因背叛而觉得羞愧...”
“孩儿早先厌恶腐儒,也不爱读什么书,可是在看到贵霜之后,孩儿方才知晓,为何孔圣乃是圣人了...”
他们正聊着天,忽然,背后有一人开口问道:“什么圣人啊?”
孙策被吓得险些跳了起来,转过头去,却是孙权,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侧着头,正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言语,孙策勃然大怒,大声说道:“你想干嘛?急着抢遗产嘛??想要遗产就直说!我全部给你,休要用这手段来害我!”
孙权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孙坚却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孙策一把将孙权拉了过来,认真的打量着他,“恩,不错啊,我离开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孩子,抱着我哭,不让我走,如今也是个大人了..可以,可以..”,听着兄长的夸赞,孙权笑着,没有开口言语,眼里满是自信,气质不凡。
父子几人,坐在前院里,吃起了早餐。
吃着饭,孙权有些疑惑的问道:“兄长,你怎么气的如此早,昨夜你好晚方才回来的罢。”
“习惯了,一到时间,自己就醒了,阿父,你又是为何起的那么早的呢?”孙策说着,看向了孙坚,他这才注意到,孙坚眼袋浮肿,一看就是没有休歇好,甚至,他可能一夜都没有睡,孙权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过,他没有开口询问,孙策瞬间明白孙坚为何如此了。
他抿了抿嘴,不等孙坚回答,便言语道:“阿父啊,你不必担心什么,有孩儿在呢。”
“要不是有你们在,我就真的不必担心什么了..”,孙坚无奈的说着。
孙策显然已经不想再继续谈这方面的事情,方才问了孙坚之后,他就已经后悔了,于是,他没有接孙坚的言语,转过头,看着周围,问道:“三郎呢?他这个时辰都还没有醒麽?”
孙权清了清嗓子,说道:“昨日我稍教训了他一番,可能还在床榻上罢...”
“啊?为何啊?”
“这厮脾气暴躁,不能管好自己,就连嘴也不能管好,昨日当众辱骂了诸葛,司马这两位,昨晚我带着他们回到了府邸里,发现这厮在鞭打赵郎,只是因赵郎没能及时给他端来热水,就被他毒打,我实在气不过...就替阿父兄长你们稍微的教训了他一番。”
孙策皱着眉头,他似乎没有想到,三弟竟变得如此模样,孙坚更是如此,猛地捶着木案,叫道:“这厮是不敢来见你与我呢!!不敢来!!我孙坚一生英雄,几个儿子这么不争气!不争气!!就有胆子鞭打家里的奴仆,怎麽就不敢去找别家的孩子碰一碰呢?!”
看着孙坚暴躁的模样,孙策连忙开口说道:“阿父勿要恼怒,我稍后去跟他谈一谈。”
孙坚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二郎,你先回书房去,我有些事要与你兄长说。”,孙权点点头,迅速离开了这里。
孙坚这才看向了孙策,说道:“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整夜思索,都不能入睡,你告诉我,我绝不告诉别人,帮着天子,与你们接触的那个人,究竟是睡??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来往西州与雒阳之间,究竟是何人啊?就连我都不清楚南军将领的具体信息,那人是如何知晓的?”
“张辽口中,还对那人格外的尊崇,他到底是谁啊?”
孙策愣了片刻,摇着头,说道:“孩儿未曾见过他,只是从大家口中听过,不过,大家也不说他的姓名,只是以那人来代替,故而,吾等也是不知具体情况。”
孙坚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此人能够被天子派去执行这样的事情,定然是天子的心腹,荀彧?不对,他之前在荆州,甚至,都未曾踏足过西州,郭嘉..也不对,他整日在尚书台,那般的忙碌,根本没有时日忙这些事情,邢子昂,华雄,曹操,刘备,诸葛亮,司马懿....
孙坚咬着牙,可就是想不出究竟谁人可以瞒着他,与那些将领们接触。
或者,是袁尚??
不对,不对,谋划了七年,七年之前,袁尚才多大啊!难不成是张郃??
也不对啊,张郃那般年纪,还能去西州麽?
“哼,不管此人是谁,都可以看出,定然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有可能在西州待过,而且做事格外的谨慎,没有露出半点的马脚,要不是他们自己说出来,连太尉府都不知还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