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在继续,众人边吃边饮,其乐融融,诸多将领都是极为的开心,天子与他们所想的不同,温和,仁爱,却也不失君王的霸气,隐隐还有些军旅的作风,与众人谈及袁术的事情,将领们都是认真的听着,孙坚却有些插不了话。
天子热情的拉着诸将言语,孙坚坐在一旁,喝着酒水,也不敢在天子面前言语太多,生怕抢走天子的风头。
“诸君啊,这番在西州待了如此久的时日,风沙未曾腐蚀了各位手中的长剑罢?”,天子笑吟吟的问道,张辽还未曾开口,坐在下方的孙策便笑了起来,说道:“陛下不必担忧,吾等手中之剑,当为天下之最,非北军不德争,纵北军不可争!”
天子笑着点了点头,张辽却急忙开口说道:“伯符,休要乱言,无论北军南军,都是大汉之军,岂能如此言语?”
孙策讪讪一笑,看了看一旁的父亲,低下了头。
“文远啊,朕见到南军,心里甚是欢喜,南军乃是朕的祖父,我大汉仁宗孝康皇帝亲设,见此军,朕能明白昔日祖父心中之喜啊,昔日,他见的如此雄武之师,心里之欢喜,定然不必朕要差,诸君长与西州,防贵霜之侵,莫大功劳,朕心甚慰!”
“不敢,为陛下分忧,当是吾等当为的。”,张辽立刻低着头言语道。
“这些日子里,陛下对于南军,甚是厚爱,吾等都是感激不尽的!陛下之恩德,吾等无以为报!”,张辽低着头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天子大拜,那一瞬间,南军诸将纷纷站起身来,朝着天子大拜,在这个时候,孙坚方才察觉到了不对。
他们似乎早就与天子有联系,而且,天子好像还对他们有赏赐,可是这些事,自己这个太尉,竟然一点都不知晓,难怪他们会表现得如此激动,甚至,还会对天子如此恭敬,孙坚眯着双眼,认真得思索了起来,刘熙瞥了一眼孙坚的方向,嘴角微微出现了一丝笑容。
刘熙看着面前的众人,挥了挥手,说道:“诸君便坐下罢,你们是朕最为亲近的心腹,不必如此!”,听到天子的言语,众人方才整齐的坐了下来,他也不继续在孙坚面前掩饰了,直接看着一旁的张辽,问道:“你在贵霜的布置,如何了啊?”
孙坚还是一脸的茫然,什么布置??
张辽肃穆的说道:“因陛下之信任,属下在贵霜的布置都已大多完成,守护高附的贵霜驻军,从将领到校尉,上等之人,全然都被吾等收买,一声令下,高附立刻就会被打开,南贵霜与吾等,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抵御,而南贵霜内的各个番邦,也是与吾军交情很深,他们只要能继续在地方为藩王,能过自己的富贵日子就行。”
“贵霜之内,吾等已是渗透了大半,无论是藩王,或者将领,甚至连宫中的大臣,贵霜王身边的阉人,都已经被收买...征伐贵霜,如探囊取物!”,张辽冷冷的说着,诸将也是放下了面前的酒盏,面色渐渐变得肃穆起来,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了周围。
孙坚茫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刘熙,问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臣为何不知啊?”
“大胆!!陛下做事,莫不是都要问过你?!”,坐在下方的马超猛地站起身来,手摸索着腰间,在他面前的孙策站起身来,挡在了他的面前,孙坚眯了眯双眼,方才说道:“坐下!”,孙策咬着牙,无奈的坐了下来,而马超也是冷哼了一声,看向了天子,刘熙朝着他点点头,他方才入座。
刘熙看着孙坚,笑着说道:“太尉莫要多想,这并不是朕的主意,这都是张文远所提出来的,哈哈哈,在延康初年,朕登基的那一年,就已经开始了布置...西州修建驰道,文远能够从贵霜得到大批的奴隶,也正是因为这谋划,此事极为重要,故而未曾外泄,太尉公见谅啊!”
孙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点了点头。
刘熙这才看向了张辽,说道:“文远之策,实在令朕敬佩啊,不费一兵一卒,就使得贵霜驻军犹如虚设,哈哈哈,来,朕敬文远一杯!”
“不敢!不敢!属下还是因那位的提醒,方才有了此策,另外,还要多谢陛下的信任,若不是陛下全力支持,给与我这个驻扎在外的大将足够的信任,钱财,属下是无法成功的,多谢陛下的信任!”,张辽真诚的说着,眼里满是尊敬。
刘熙笑着看向他,脑海里却迅速出现了过去的回忆。
“以臣之见,贵霜民虽众,大多却为贱民,主要都是以高种为主,而这些人,心里并没有家国,所想的都是富贵,府邸奢华,比起王宫更甚,心性薄弱,贵霜王身死之后,整日惶恐不安,这些人,是最容易被收买的,只要陛下应允,如今开始谋划,不出十年,贵霜内外,定然都在臣的掌控之中,夺取贵霜,不费半点力气。”
“善!善!既然这般,这些事,便交予公来处置了!”
“陛下,不急,南军统帅张文远,驻扎与此,震慑贵霜,臣想办法点醒他,让他来提出这策略,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