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聚集了一众的大臣们,众人都在等待着朝议开始,这一次,司徒公卢植却是早早就赶到了,他比其他大臣要赶早了近一个时辰,只怕自己又耽误了时日,让群臣等待太久,卢植周围站着不少人,卢植正在给他们讲述着什么,看起来他讲的很是激动,挥舞着手,也不知是何事,让这位老司徒如此的激动。
皇甫嵩也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与孙坚与吕布聊着,神色之中,也是有些担忧。
众人正聊着,皇宫大门打开了,众人一一走进,司徒卢植走在最前头,天子特意派了个黄门来扶持他上朝,门口站着两位士卒,正在看着这些大臣们,大臣们前往拜见天子的时候,是不会搜身的,只要不是带了甲胄,佩剑就行,至于匕首这些,从未没有出现过朝中大臣去行刺天子的。
而就在这群人之中,却有一个人,衣袖里鼓鼓的,看起来是藏了什么,他低着头,妄图混杂在人群里,就不会被周围的士卒们所发现,可是,眼尖的士卒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沉思了许久,还是上前拦住了他,士卒有些无奈的说道:“华公,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华雄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什么都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麻烦让让,我这还要去见陛下呢!”
士卒长叹了一声,让其余大臣们先行进去,却只拦着华雄一个,说道:“华公莫要让我们为难啊!”,华雄有些愤怒,不服气的说道:“这么多人,你就怀疑我一个,你这是看不起我凉州人,觉得我蛮夷可欺?!!”
“华公...我也是凉州人...这跟籍贯没有关系...你这衣袖....”,士卒看着华雄那鼓鼓的衣袖,实在不知该如何言语,你挥手的时候,那东西都差点把面前老臣的头给砸烂了,你还跟我说你啥都没带??
华雄也没有办法,从衣袖里拿出了当初马均所赠送的东西,说道:“这也不是兵器,这是我在朝中用来发言的....你就通融一下,如何?改天我往你家里送点钱!!”
士卒黑着脸,拿走了华雄的那乐器,然后便走开了,华雄叹息了一声,也走进了皇宫里,群臣上殿,是有着自己的位置的,华雄作为司隶校尉,本该是在稍微靠前些的位置上,为了能够回到自己的位置,他就只能挤进去了,弄得群臣大叫,纷纷谩骂,这厮也完全不在意,挤到了自己的位置,这才跟着众人,缓缓进了庙堂。
众人又各自坐下,不少人都在愤懑的言语着,稍后要弹劾华雄之过,不过,华雄深得天子喜爱,光是弹劾,很有可能会被压下去,还是得想个法子。
天子走了进来,坐了上位,众人起身行礼,天子回礼,朝议这才开始。
“陛下,臣有奏!!”
朝议刚刚开始,天子甚至都没有多说什么,就听到有大臣起身上奏,天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有何奏?”
“臣要奏御史中丞蔡邕,奏侍御史张飞!”
听到这人要弹劾蔡邕,天子当时就有了兴趣,点点头,让他继续言语,此人这才开口说道:“华雄与殿内不礼,扰乱秩序,殴打老臣...而御史台却是视而不见!故而,臣要弹劾御史台群臣!”
他刚刚说完,张飞便站起了身来,愤怒的说道:“胡说!!!我明明是准备朝议之中弹劾他的!!!还未曾朝议,你就抢先开口!!!”
那人说着原来如此,笑着坐了下来,他要的就是这个,难对付的家伙,自然需要更难对付的人去解决。
张飞看向华雄,正要开口呢,就看到卢植站起身来,看着张飞,愤怒的说道:“坐下!!!”
张飞立刻就坐了下来,他不知司徒为何会如此的愤怒,不过,他还是觉得在这种时候不要去触怒他比较好,卢植看着下方群臣,愤怒的说道:“国事重大,尔等却把朝议当作儿戏,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事!!”,老司徒发威,一时间,整个庙堂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开口言语。
卢植这才看向了天子,有些激动的说道:“陛下,在建宁之时,凉州表氏一代,地动山摇,摧毁民居无数,却未曾注意,与月前,此处再次地洞,不知为何,地下竟有水出,泛滥成灾,城中的官衙乃至民居全部倒塌,杀人四千....”,卢植说着,险些流下泪来,他开口道:“凉州刺史已经开始了赈灾之事,还需要庙堂援助。”
“什么,竟有此事??”天子也是大吃一惊,此事他竟不知??
“陛下,我也是今早才得凉州之奏报!!”
“袁司空!!此事,你亲自来救济,全力赈灾,若有百姓灾后伤亡,你之过也!!”
“谨喏!”
众人又商量起对策来,城市被淹没了,这就是大问题了,虽然被淹没的是个小县城,可这县城要如何去办呢?众人正在商议着,却又拿不出好的对策来,华雄却忽然开口说道:“此事,无以解决,可依古法,县易处,更筑城郭,而受灾之百姓,则给与补偿,不过,此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