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格外的积极,还偶尔提问,这让祭酒极为的喜悦,这厮终究是开窍了,华雄拿着笔墨,面前放了个案牍,认真的记录着自己的所学。
皇甫嵩对此非常的满意,华雄这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一营的课结束。
“好,做的不错,你看,你这不就能听懂了麽??”
“是啊,全赖皇甫将军教导有方,我是真心认识到了过去的错误,我定会好好进学经学,要学习这圣人大道,我立志要成为一代经学大儒!!!”
周围的学子们听着华雄如此言语,看着皇甫嵩露出和蔼的微笑,孜孜不倦的教诲,若是不看皇甫嵩手里抵着华雄腰部的连发弩,还真是一个和谐美好的画面啊!!
皇甫嵩看到了众人的目光,直接站起身,举起手中的连弩,叫道:“尔等若不专心学业,便勿要怪我不客气!!”
看着那弩箭闪烁着黝黑的幽光,众人纷纷点着头。
之后的几个周,学子们变得很是刻苦,无论是操练,还是兵法,经学等课,他们都是格外的认真,没有一个敢走神,包括吕蒙都是如此,有一次的经学课,他刚刚低下脑袋,一支弩箭就钉在了在他的案牍上,吕蒙差丁被吓哭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移动自己的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祭酒。
祭酒沉默着,他忽发觉,自己的教学似乎有些问题,莫非这才是公羊学的真正教法??
一时间,新来的学子们也感受到兵学与众不同的氛围,刚刚来到了兵学的时候,他们是非常开心的,汉人好武,都渴望建功立业,在这时代,名将的声望是稳压大贤的,就例如张奂,段颎,皇甫规这三人,稳压建宁起的所有大臣,除了何子,没有谁的民间声望能与他们抗衡,至于何子,在民间有些被封神的意味。
在交州,扬州,荆州,益州,都有大量的祭祀,是关于何子的,这些年里,当地的官吏们抓获了不少这样的祭祀,这样的祭祀都是违反汉律的,哪怕他们祭拜的是大贤何子,同样的还有闻人袭,闻人袭在益州的祭祀很多,被当地人视为财神,这种祭祀还正朝着荆州,扬州等扩散。
而何子不同,令人地笑皆非的,是在南方地区,何子竟成为了掌管食物的神灵,而接受众人的祭拜,官吏们也实在想不通,这位大儒与吃食有何联系???当然,民以食为天,这也能看到何子在百姓眼里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总而言之,名将的地位还是稳压大臣的,故而,新来的这些学子们,都是非常开心,激动的,他们觉得,自己能够实现人生的抱负,日后也定能作为名将传世,可是真正到来之后,却隐约发觉到了不对,他们还要进行操练,叫苦连天的时候,那些老一批的学子们还常常来嘲笑。
这还不是最糟的,他们亲眼看到有祭酒手持连发弩,逼迫学子们听课,甚至,他们看到从太学出身的祭酒,一手持着长剑,一手拿着书籍,使得老一批学子们瑟瑟发抖,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学府啊!!!
而华雄就更惨了,一旬之中,令他最为煎熬的已经不只是两天了,其余时候,皇甫嵩也是常常在傍晚将他叫过去,逼着他来看各种的书籍,华雄也不知道,皇甫嵩手里究竟为何有这么多的书籍,这些大多都是杂书,华雄还不得不去,有几次,他未曾赶到,是皇甫嵩亲自去请....至于怎么请....
华雄只想砍死那个发明了连发弩的混球。
坐在营帐内,正在看着书,忽有士卒来禀告,言语道:“皇甫公,有一人自称公子...前来拜见...”
皇甫嵩脸色一暗,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就走进了一人来,这人长得年轻,与皇甫嵩也有些相似,此人走了进来,朝着皇甫嵩行了礼,看到一旁手持书籍,正在阅读的华雄,他也没有行礼,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出去!!”,华雄没有生气,反而大喜,这就要离开,皇甫嵩却叫住了他,让华雄继续读。
皇甫寿固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在意,他看着皇甫嵩,说道:“阿父,近期我四处求学,拜师,我这盘缠有些不够用,你可能借我些来,我日后再还...”,皇甫嵩一愣,不由得问道:“我不是月前方才给了一些麽??”
“阿父...我这也是为了求学啊,拜见同窗,拜太学祭酒,都需要钱啊,我也无奈啊,我那些耕地的收成,也得等些时日呢...”
皇甫嵩没有多说什么,在营帐内翻出了些钱财,递给了皇甫寿固,皇甫寿固皱着眉头,接过钱,说了声谢,皇甫嵩这才说道:“少用些,修饰了府邸,我这也...”
“知晓了,知晓了...”
皇甫寿固已经离开了营帐里。
皇甫嵩坐了下来,皱着眉头,华雄看了皇甫嵩许久,问道:“那是将军的长子?”
“是啊,我有两个儿子,可惜啊,我教子无方啊...让你看了笑话...我那次子,正在地方担任太守,他是个爱民的官,晒得黝黑,深得百姓敬爱,我这长子,攻读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