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大怒,直接扑了上去,赤手空拳,将两个士卒打倒在地,打的他们不省人事,朝着县衙里就冲了进去,他县衙里的官吏们看到这样的情况,都是吓坏了。
高呼有贼,便想冲出县衙去,华雄如虎狼一般冲上去,抓一个打一个,县衙里的官吏们,四处逃散,周瑜看的有些蠢蠢欲动,却又不敢像华雄这般下狠手,华雄身为司隶校尉,别说是殴打司隶县衙官吏,就是下令杀他们,也没什么,不过,周瑜就不能如此行事了。
袁术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没看到司隶校尉正在被酷吏围攻麽?速去救他!”
周瑜大喜,也随之冲了上去。
当县令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县里的官吏们,都倒在了地面上,有的捂着脑袋痛哭,有的已是昏迷不醒,而袁术就坐在案牍前,看着上头的各个政令,果然,如袁术所想的一样,这里的政策上,很是清楚的写道,为应对司隶校尉之私访,整个中牟县从开封县借耕牛四百头,从阳武县借耕牛三百头....
各百姓都务必要知晓如何应答陌生游人之询问。
官吏们对待外人定要和气,不可无礼。
此处的县令竟列出了数十条的条例,来为袁术呈现出一个虚假的繁荣,袁术越是看,心里便越是愤怒,另外,从这些书信上看,此事,并不只是一个中牟县,甚至可能是整个河南尹都涉嫌其中,河南尹治所可是雒阳啊!!天下脚下,何敢如此行欺诈之事???
看到袁术正盯着这些书信看,那位县令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双腿一软,险些倒在了地面上,华雄几步走上前,一把抓着此人的脖颈,就将他举了起来,那人被华雄掐着脖颈,整张脸迅速的泛青,瞪圆了双眼,双腿不断的乱蹬,华雄这才将他狠狠摔在地面上,问道:“这些可是河南尹让你做的?!!”
“校尉饶命!校尉恕罪啊!这都是张公所下的命令,我不敢不施行啊!”县令惊恐的叫道。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要出游的?”
“我不知...知道,是张公所下达的命令,要吾等如此执行...”
“呵呵,好大的胆子啊...连乡有秩都跟你们私通...你们故意夸大了地方的产粮...提高税率...私造政绩?”袁术冷笑着,他举起了一张书信,问道:“莫非,你们不知,这一夸大,多少贫苦百姓,都要跟着缴税,他们自己都不知自家竟是如此的富裕.”
县令双眼含泪,不断的求饶,要袁术恕罪。
当袁术与他一同进了他的书房后,才发现了真正的由头,县令拿出了几封书信,书信都是河南尹所下达的,他们与当地的乡有秩私通,故意多报当地的产量,让百姓多缴纳税负,编造政绩,除此之外,这些家伙,竟还是利用百姓的无知,将一些产量低于税收标准的百姓列到税赋名单里。
而他们所缴纳的税,则是进了这些蠢物们的囊中。、
看到这些,袁术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他指着地上的那个县令,咬着牙,有些颤抖的询问道:“尔等如何敢如此行事?如何敢如此,此处可是河南尹啊,雒阳就在百里之外,天子就坐在那里!!你们是如何敢如此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华雄,说道:“速速召集你麾下的中都官徒隶!!”
刚说完,袁术又急忙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能叫他们!”
他看着一旁的周瑜,说道:“公瑾!!你速速去执金吾大营,去找吕布,让他分兵包围河南尹府,雒阳令府,乃至河南尹管辖下诸多县城,县衙都要控制住,不能让一人逃脱,不能让他们指挥县衙更卒!!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没有诏令,吕将军如何会听从我的??”
“你便以司隶校尉之令让他动身,告诉他,此事极为重要,若是出了问题,他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