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父之罪,那是最为可怕的一个罪行,在以孝治国的大汉,谋逆之罪,惩罚力度都比不孝要轻的多。
谋逆之罪,只会牵连同族,有的甚至会在三代之内进行惩罚,可是弑父之罪,当地的亭长,县令,太守,刺史都要一同问罪,何等可怕啊,平日里,就是殴打父母,都会以死刑执行,何况是弑父呢?
公孙瓒狞笑着,朝着西闵台走了过去。
在后来,倭奴国内,出现了一位乞丐,这位乞丐,口不能言,足不能行,手不能动,耳不能听,右眼不可视,唯独一只混浊的左眼,看着路过的行人,呜咽着,流着血泪。
刘安与呼邑长女的大婚,举办的非常隆重,即使呼邑长女还沉浸在无比的痛苦之中,她的兄长杀死了她的父亲,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悲痛,只是多派了些女仆来照顾她,生怕她自杀,坏了大事,在悲痛之中,她与刘安成亲,成为了倭王妃。
原先,刘默是想让呼邑继续治政,让倭王通过一段时日的缓冲,来掌握倭奴国的权利,不过,刘默没有想到事发突然,打断了他全部的谋划,故而,他直接操办了刘安的大婚,之后便下令天子诏令,册刘安为倭王,为倭岛之共主,不从者击之。
在呼邑逝世之后,刘默显得非常干脆,这让荀攸都感到有些惊异,刘默令徐荣做好一副讨伐周围的模样,又令太史慈率领船队,不断来回东濊与倭奴国之间,他们并不是空着船,典韦与他的麾下,白日从船上下来,大摇大摆的走进倭奴国,而夜间却偷偷溜上船,如此来回。
过了四日五,整个倭奴国都寂静了,他们实在不知,大汉究竟向倭奴国运输了多少的兵力,他们只知道,城外的汉军校场,越建越大,日夜都有士卒操练的声音,并且,树立在校场上的旗帜也越来越多,出现了董,孙,黄,皇甫,袁,朱之类的旗帜。
百姓自然是不懂这些旗帜所代表的含义,可是这对于周围的倭岛诸国而言,就是晴天霹雳啊,尤其是在邪马台,吕布与曹昂还在这里,因此,当邪马台倭君召集周边倭君,叫来曹昂与吕布,开始打听董,孙这些旗帜的含义的时候,吕布便说开了。
“董自然是左将军董公,董公麾下数万铁骑,击破鲜卑,击破三韩,又击高句丽,战无不胜....”
“孙乃是镇西将军孙君,孙君先跟随张公,又跟随段公,立功颇多,率领大汉精锐南军...”
“袁....”
听着吕布一一说来,这些王君脸色苍白,大汉这是派出了多少军力啊,莫不是举国之力前来讨伐???看来他们是做好了战争的准备,这可不行,必须要回去应对,这架势,单独一国是绝对无法应对的,只能诸国联盟,不过,诸国联盟便能抵挡的住麽?
看着他们的模样,吕布心里冷笑着,刘默这厮,虽是蛮夷,却颇有些能力,只是些许计谋,便让诸国王君吓成了这般模样,唉,可惜啊,刘默这厮,胆子太小,拒绝了我的谋划,不然,若是按我吕奉先之谋划,区区倭岛,囊中取物罢了!!
刘默早给他写了书信,吕布这些言语也是他所教的。
而在倭奴国里,刘默看着手中的文书,不断的思索着,荀攸坐在他的身边,荀攸有些不明白,这位刘公究竟想要做甚么,自从他开始恢复原先模样之后,荀攸便越是看不懂他了,他究竟是在谋划着甚么呢?
刘默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荀攸,组织了一番言语,方才问道:
“吕将军...近来可是遭受了些打击?这神志...可还清明?”
“嗯?吕奉先??”
“我不知也...”
荀攸回着,却不知他为何如此询问,刘默面色有些迟疑,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荀攸。
“布以为,倭岛诸君,草包也,只要刘公应允,布即刻将他们全部生擒,送与君前,听候刘公发落....”
荀攸剧烈的咳嗽起来,放下了手中的书信,看向了刘默,说道:“刘公,若只是做出一番要攻伐的模样,令诸国屈服,我是赞成的,可是公校场挂旗,定然会吓坏群敌,这是逼迫他们联合起来,一同反汉...还望刘公深思啊...”
“我知道...就是要他们联合起来...”
刘默笑着说道。
荀攸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却没有想出刘默想要做甚么,而他性子高傲,又不想询问,看到他如此模样,刘默大笑,说道:“这几日,我将不在,国中诸事,还望君能够操劳,倭王不可出宫,宫外多危险,公孙将军不可出城,太史将军不可入城,徐将军驻扎与边...”
“国中官吏,尚且不可变动,他们还能稳住局势,至于民众,君可按东濊三韩之故事...可惜,此处之鱼虾,不如东濊之鲜美...”
眼看刘公的话语又要回到鱼虾上,荀攸连忙打断了他,问道:“刘公要外出?”
“我要游倭岛诸国,还有些礼物,我未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