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毛骨悚然,惶恐的看着周围,想了片刻,又反应过问,问道:“你是与何人前来的?”
诸葛亮这才明白为何这人会问自己的阿父了,原来以为自己是随行而来的,他起身,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拱手大拜道:“后学诸葛亮,拜见君!”
听闻他如此言语,那人瞪大了眼睛,这厮如此小的年纪,便能进门子学?过了片刻,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司马朗...拜见...君...”,他看着手中那壶酒,无奈的放在了案牍上,便也没有言语,拿起书,便回了自己的书房,看到他离去,诸葛亮继续看自己的书。
至于次日,诸葛亮也是一直跟随其余人一同入学,这里的祭酒大多都是郑玄招来的门生与故友,治经之能绝非小可,也会教导他们关于农学,律法之类的事情,不过,教导的并不多,主要还是治经,诸葛亮听得如痴如醉,他们的水平,比起官学的祭酒,不知高了多少倍。
不过,他依旧没有找到愿意理会他的任何学子,这些人对他都很是冷淡,诸葛亮心里也有自己的傲气,也不愿去寻别人,便每日都沉浸在学业之中,在这其中,倒是那个贵霜人来找过他,看来刘默是告知了他,要他对自己照顾一二,此人与刘默极为不同。
寡言少语,只是问了问诸葛亮可有什么帮助的地方,便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一旁的司马朗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认得他?”
诸葛亮摇着头,说道:“我先前赶来此处的时候,乃是太尉长史刘公带我前来的。”
“东濊君?”司马朗问着,笑了笑,说道:“日后,你还是少与他们联系罢...他们...在这门子学内的名望并不好...”
诸葛亮并没有回答,司马朗又说道:“你可知,为何众人对你如此冷淡?”
诸葛亮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他,说道:“只因我之年岁。”
“非也。”司马朗摇着头,说道:“门子学之人,并非太学学子,你这般有才,年少便能与吾等同列,吾等绝不恼怒,只是,你不通过考核之路,反而是通过贵人举荐,前来门子学,令众人不喜,何况,听闻你还是世家出身?”
诸葛亮不好明说,又疑惑的问道:“听闻,君也是世家之人?”
“哈哈哈~~”司马朗大笑,说道:“我乃河内司马氏...”
“那为何会在门子学之中?”
“不可说,不可说。”
“亮亦如此也。”
诸葛亮回答道,司马朗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我并非怀有恶意,你与我二弟一般年纪,或许长了几岁,看着你,犹如看到我那幼弟,他与你一般,年少聪慧,心有傲气...也罢,我也不多劝....”
之后,司马朗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话了,诸葛亮整日读书,若有疑惑,便询问祭酒,他极为好学,而学业也没有被这些及冠之人落下太多,祭酒与学子们不同,对他甚是喜爱,他的问题,祭酒甚至会亲自的教导他,这更是引起了其余学子们对他的不悦。
学子们对他恼怒的原因有很多,他的年纪,他的家世,被举荐,甚至他的优秀,都是让其余学子们所感到恼怒的,过了数个月,诸葛亮用最快的时间,褪去了身上的稚嫩,快速的成长起来,不爱言语,好读书,门子学内诸多书籍,也常常被他借来,连夜翻阅。
只是,郑玄依旧对他不理不睬,也不知天子的书信里究竟说了甚么。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进来,司马朗无奈的捂住了额头,诸葛亮微笑着,上前打开了门,门外果真是刘默,刘默笑了笑,便走了进来,司马朗便装作熟睡,没有搭理他,刘默走了进来,便与诸葛亮交谈了起来,聊了片刻,司马朗实在忍受不住,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刘默起身,尴尬的笑了笑,诸葛亮也未有说话,便与他一同走了出去。
在这些日子里,刘默时常来找他,也不知他是如何通过门外士卒的,对此,他从未解释过,通常就是找诸葛亮来谈东濊的事,谈如今的大事,以及他的学业,诸葛亮发现,刘默有大才,他在太学与门子学都待过不少的时日,论学识之渊博,诸葛亮还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
无论谈及什么,刘默都能接的上话,甚至说上数个时辰,也不曾停息。
“今日学了甚么啊?”
“论政,祭酒要我们找出反对进军扶南的十条论述来...”
“唉,这朝中的混乱,还是波及到了此处啊,你可不知,如今的庙堂,两方大臣因扶南真腊之事,吵得不可开交,常常动手,就连我也受到了牵连,我小小一个文吏,张公整日带我前往庙堂,与群臣辩论..那你,写好了麽?”
诸葛亮摇了摇头,说道:“未曾。”
“嘿,曹操这些人啊,想法不错,就是太年轻,你想想...”他想要开口,却又悄悄的看了看周围,看到周围无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