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怀里,手里还在不断的书写着什么,不过,袁逢心里清楚,他肯定不是在书写他们此刻的叙话内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许彧笑了笑,说道:“君勿忧,此人乃是何贵人之心腹亲近....”
“尔等欲何为?”
“袁公,你心里是知道的,公羊之君上位,吾等党人士子,受尽其害,当然,陛下是明君,治国大兴,吾等深爱之,只是,太子殿下,自幼顽劣不堪,生性多暴,他也曾殴打袁公之次子,还曾殴打袁公之兄长,前几日,他还前往河东,逼迫百姓,强娶蔡公女....”
“够了!尔等欲何为?”
“吾等要振超纲,为陛下行换储之事,天子亦不喜太子,天子所喜爱者,乃是二次子,只是,皇子协,体弱多病,三岁尚未能言语,不得为储,而另一子安,则是生性聪慧....”
“住口!尔等这是大逆不道,我袁逢,绝不会参与尔等之贼事!”
袁逢起身,愤怒的吼道。
“袁公不从,难以出门也...”大司农张济将手放在了佩剑上,有些冰冷的说道,袁逢冷笑了一声,有些骄傲的说道:“我子为南军校尉,更是何子之弟子,尔等欲杀我?若是不怕被我子日后复仇,诛杀尔等三族,诸公随意!!!”
“张君,收剑...”许彧按住了张济,有些为难的看着袁逢,说道:“如此,便请君返回罢...”
张济起身,有些不解的质问道:“如此放走他,若是他泄密,吾等当如何?”
“张君,吾等又不是密谋造反,也是一心为了陛下,为了大汉,何惧之有,何况,袁公乃是我的知交好友,若是袁公泄密,诸君可先斩我!”许彧有些严肃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袁逢内心也是陷入了挣扎之中,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便离去了。
看着他离开,其余几人都是有些无奈的摇着头,叹息着。
“许君,若是他外出泄密,吾等当如何?”何进还是有些放心的问道。
许彧眼里闪烁着几丝不屑,还是笑着说道:“何公放心,我了解袁逢之为人,若是以武逼迫,他定然会告密,可是我方才说了那番话,他是绝对不会害死自己好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