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给了他书信一份,要他把书信交给正在幽州的董卓,此些事商量完,天子又问了问太平道的道义,张角侃侃而谈,天子又留了他三日,方才放他离去,张角信誓旦旦的离开了。
之后,便是朝议了。
此时,已经快接近建宁九年的年末了,这次朝议,也是群臣所要求的,本来准备休歇几日的天子,没来得及休歇,便再次召开了朝议。
群臣上殿,天子坐在上位,拜见之后,朝议开始,朝议刚刚开始,诸多大臣猛地起身,快步走到了正中央,表情慎重的望着天子,天子被这些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自己没有接到绣衣使者的密告呢?看来还是要把张郃再召过来啊。
“陛下!!”
群臣悲愤的叫道:
“请烹王节信啊!!”
天子听闻,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他又怎么了?”天子有些无奈的询问道。
“陛下!!他私下招募士卒,练军一万,战船百只,却并未上报,他这是要谋逆啊!”袁平捶打着胸口说道,天子无奈的叹息,说道:“他给朕说过要练水军,何况,他如何谋逆?要用战船攻打雒阳麽?”
“陛下!”这次出声的却是袁逢,天子有些不明白,袁逢可是一直站在自己这边,对于王符这位举荐之人,也是没有太多的诋毁,今日是怎么了?
“他私自派遣使者,前往南方蛮夷之地,调查地形,绘制舆图,还派遣士卒,对这些地区进行掠夺!”袁逢有些惊惧的说着,私下出兵,这可是地方官吏之大忌,何况,人家又没有做什么,这般故意引起战乱,这是一方执牧当做的事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