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意行凶,想要谁死,谁便要死....”
“仲飨公所言者莫不是天子?”
杨赐瞪大眼睛,摇头说道:“天子虽有些武果,却也是一仁义之君,怎会做出此等事来,此话,仲飨公莫要再提,若是让天子得知,岂不是对吾等党人更加不善?我觉得啊,此事极为可能是宫中阉人残余所为,他们贼心不死,一心想要置吾等死地,那阳球,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还好当今天子圣明,唉,若是能再大十岁,何愁天下不治?”
周景又咳嗽了几声,却没有再说话,他已经很老了,他是跟杨赐父亲共同处事的老臣,对于庙堂之中诸多事端,他也不愿意再参合,提醒杨赐,是因为跟他父亲之间的交情,可是他也有孩子啊,若是惹恼了那位天子,周家,岂不是就要亡在自己手里了?
杨赐看到周景没有说话,也就告辞离去了,心里却是有些感慨,想这周公昔日是多么聪慧的贤臣,今日却也老了,变得胡言乱语了,看来,很快自己就要在朝中独自与那些奸贼斗争了,可恨啊,这些奸贼,怎么就是除不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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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如此过去,阳球从河间国找来自己之前的门客心腹,又从段颎张奂手里要来了数十个猛士,便开始了重兴绣衣使者,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确立了绣衣府,绣衣府坐落在了南军校场之侧,他找到周景,拨款以为修筑府邸,建立牢狱之类,其余资产,用以收买诸多耳目,绣衣使者在他的带领下,发展的极为迅速,他也是亲自入住府邸,将耳目之得,一一详书与竹简,每日都会亲自递交天子查看。
小胖子对此是极为满意的,阳球又强势抓捕了不少雒阳内外盗贼庸吏,立下威仪,使得群臣不由得开始注意这个渐渐露出爪牙的天子鹰犬。
在厚德殿里,小胖子微笑着阅读着阳球递上来的竹简,开心的读着党人商议如何除去阳球,打压绣衣使者之类的秘事,不由的笑出声来,这绣衣使者,还真是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