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看到手机里的照片时，脸色骤然一变：“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偷拍老娘！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李哲没有料到马芸会是这种反应，心里也有些怀疑：“这真不是你干的？”

“如果是我干的，我就是你孙子！”马芸气呼呼地瞪着眼睛，语气像是个土匪头子。

“这个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听到马芸赌咒发誓的话，马里奥老师觉得有点别扭。

“好，那你现在跟我去一趟警察局，那些诈骗团伙的成员已经被抓起来了，如果证实了你和这件事无关，你还可以作为受害者，顺便告他们一个侵犯肖像名誉权。”

李哲站起身，低头看向马芸。

马芸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跟你去会会那些王八蛋。”

“诶诶诶，我也一起去。”马里奥老师不放心自己的女儿，连忙拦住李哲。

“马老师，我们是去警察局，不是去春游。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再说，如果你女儿真的是无辜的，谁也冤枉不了她。”

马里奥老师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钱包，“唰唰”抽出两张银行卡，塞进马芸手里：“那你自己小心些，这点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李哲总觉得马里奥老师这个动作看起来眼熟得很：“您这掏钱的手法……挺娴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