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浔直接光明正大的推门进入了苗氏两人的房间,两人正欲行好事,被江浔吓的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丁木兰!你来干什么!”
牛大柱有些惧怕的问着。
苗氏则从一旁抓起衣服匆忙的套在身上。
江浔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怕两人喊叫,这座屋子是原主父母的房子,由于当时原主父母手里没什么银子,所以就在村尾这里开垦了一块荒地盖了两间茅草屋,离隔壁人家还有不短的距离,任凭他们如何喊叫也传不到别人的耳中。
至于如今的屋子是原主父母后来手里有了一些钱,才重新翻盖了几间好房子,屋顶还专门盖了瓦片,在当时可是村里的独一份。
就是这几间房子惹得了苗氏的眼红,后来不仅占了她家的房子,更是把她家剩下的银钱都据为己有。
可是原主只是要求远离这家人,并没有要求报复,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牛大柱这样殴打她的弟弟,恐怕原主心中即便还有一丝亲情,也消失干净了吧!
江浔嘴角勾起一抹笑,把玩着手中的金针轻飘飘的说:“你们不会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贱人!居然敢报官!我撕烂你的嘴,还我银子!”
苗氏刚刚穿好衣服就不依不饶的扑过来。
江浔轻笑一声,手中的金针快速扎入苗氏的喉咙。
“你的这张嘴真是太臭了,所以以后你就彻底闭上嘴吧!”
江浔说完最后一个字,猛的闪到苗氏身边,拔出金针,带出一串血迹,苗氏似乎想要痛苦的尖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苗氏张嘴无声的啊了几声,迟迟发不出声音,中午惊恐的捂住脖子。
“还有你,牛大柱,今天你是哪只手打我弟弟的呢。”
江浔依旧轻飘飘的说着,牛大柱则不停的后退,脸色变得煞白。
“木兰,我是你舅舅,你想要干什么。”
江浔一步一步上前,轻说了声。
“舅舅啊?”
紧接着江浔直接折断了牛大柱胳膊。
牛大柱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另一只手捂着断掉的胳膊哀嚎着。
“你打我弟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他舅舅呢,嗯?!”
说着江浔把牛大柱的另一条胳膊也给折断了。
两条胳膊被废掉的牛大柱双手软趴趴的垂在一旁,嘴里不停的发出惨叫。
江浔瞥了一眼疼的在地上打滚的牛大柱没有丝毫同情。
接着江浔又废掉了苗氏的两条腿,她到要看看,已经成了残疾的两个人,以后的生活要何等凄惨。
牛大柱双手被废,苗氏双腿被废,一副嗓子也说不出话,而他们的儿子已经快要到了说亲的年纪,没了父母的帮衬,两个人又游手好闲,根本说不到什么好亲事,那么到最后,不仅没了任何用处反而成了拖累的牛大柱和苗氏两人,会得到儿子们如何的对待,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江浔给两人的头上各扎了一针,让他们忘记了关于今晚的所有事。
……
等到江浔处理完一切回来的时候,去了丁瑾瑜的房间查看他的情况,却发现丁瑾瑜睁着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而安神香依旧在缓缓的冒着烟。
江浔眨了下眼睛:“怎么醒了。”
丁瑾瑜微微笑道:“瑾瑜只是忽然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么?”
“夫子说过,身为男子,应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如果瑾瑜连小家都护不了,何谈入仕护国。”
丁瑾瑜似乎瞬间明悟过来,江浔嘴角弯起:“那你可还害怕那苗氏。”
闻言,丁瑾瑜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惧怕,接着是恍惚,最后成了释然。
“阿姐,如今瑾瑜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瑾瑜了,他们再也奈何不了我,今天是瑾瑜魔怔了。”丁瑾瑜乖巧的说着。
江浔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丁瑾瑜自己转过弯来就好,如今丁瑾瑜马上就要进行乡试了,江浔一点也不想他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时间过的很快,赵广估计就快回来了,而丁瑾瑜的乡试也很快就要开始,原本江浔以为章氏母女经过了前段时间的教训,不会再起什么风波,然而最终还是江浔理所应当了,人的心终究是最难控制的。
丁瑾瑜乡试的前一天晚上,江浔正在替丁瑾瑜准备考试时要用到的东西,顺便又加了一些些的透明凝露放在他的茶杯里。
然而江浔刚刚收拾到一半,屋外却传来非常轻的脚步声,紧接着,屋子的纸窗被扎破,一股浓烟冒了进来。
江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拿出金针在身上扎了一针,接着将昏迷过去的丁瑾瑜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些,江浔趴在了桌子上,过了一会儿,章氏和赵红云偷偷的溜了进来,接着赵红云推了推江浔,看到江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