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朝里边添加的。
荀贞笑道:“你若喜欢吃,待会你走时,我叫膳房把这密料给你抄一份就是。”
郭嘉大喜谢之。
荀贞就着戏志才的话头,与陈登说道:“元龙,志才说的不错,於今虽然已迎天子到颍川,可是海内局势依然如故,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变化,相反,我蒙朝廷不弃,天子恩擢,被授任了车骑将军、录尚书事这样的位高权重之职,身担的责任,却是比以往要多太多,底下该怎么做?每思及此,我不觉彷徨。你是高明远见之士,必有以教我,我洗耳恭听。”
陈登也觉得荀贞宅中的冰酪好吃,猛吃了几口,把陶碗放下,掂起手巾,抹了下嘴,笑答荀贞,说道:“底下该怎么做,明公怎么可能会没有定见?明公必是已有定见。而如果要问我的话,我就敢冒昧呈之。”
荀贞说道:“请说。”
陈登言简意赅,说道:“先安朝廷,继讨不服。”
荀贞说道:“先安朝廷是自然之理,却这继讨不服,具体方略如何?”
陈能答道:“回明公的话,具体方略,登仍是八个字。”
荀贞问道:“哪八个字?”
陈登说道:“先讨袁术,后伐袁绍。今海内割据,不庭於朝者,以此二袁为主,只要先把他俩讨定,余下诸辈,或召或讨,徐徐悉可定矣。”
荀贞与戏志才、荀彧、郭嘉等等对视一眼,抚短髭而笑,说道:“元龙之见,果与吾等相同。”
陈登笑道:“我就说明公不可能无有定策!既然明公已如此认为,则登敢问明公,欲何时进讨袁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