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攻褒信,只要褒信打下,擒杀孙策,然后挥兵向西,与他二人联手,足以击败荀贞!”
氾嶷等将说道:“将军所言甚是,可是现在张勋、乐就已逃,现下我军该当如何是好?”
吕布思来想去,无有好的对策,乃顾於高顺,后悔地说道:“子向,悔不听卿言!我是真不该不从召陵撤军,而是应该先把召陵打下,再进攻平舆!如此,何有今日之困耶?”
高顺是个忠直重义的人,尽管几次进言,吕布都不肯听,可他不像张勋,对吕布却是并无半点的腹诽、埋怨,听了吕布这话,他说道:“将军,现下事不可为矣!张勋、乐就已走,荀镇东部马就到褒信,他与孙伯符联兵夹攻,我军或非其敌,当下之际,莫过於先撤入南阳,只要能把我军的实力保存住,想那荀镇东他肯定是不可能在豫州长待的,如此,待其回到徐州之后,孙伯符小儿辈也,如何能是明公之敌?到至其时,明公自可再还攻汝南!”
没有其他办法,只好采纳了高顺的意见。
吕布说道:“也好,我正要去找袁公路讨一讨公道!”
乃在荀贞的部队到达褒信之前,连同褒信城内的宋宪、侯成部一起,吕布率军,带诸将和兵士们的家眷,并裹挟了丁壮数千,向西南撤走。
孙策、刘备、李通见之,从后追击,高顺率部阻挡,鏖战一场,布军得以顺利撤退。
却那吕布率兵退至南阳,见到袁术,吕布拔剑划地,质问袁术,说道:“我奋不顾身地在汝南、颍川与孙坚恶战经年,前於郾县,苦战而得将孙坚阵斩,所为者何?不是都为了将军你么?我正待为将军攻占汝南、颍川,以为将军取得全豫之境,却将军为何不肯援我也就罢了,反而还派张勋、陈兰等军来争汝南、颍川之地?致我功败垂成!”
袁术见吕布这样骄横的姿态,心中大怒,可是望吕布雄魁的身躯,却竟是一时汗出无言。
暂且不必多说。
只是说荀贞与孙策会兵於褒信城下。
孙策轻骑迎接荀贞,见到荀贞,下马伏地,拜於荀贞身前大哭,既是为追悼他的父亲,也是为感谢荀贞的援助。
荀贞把他扶起,好生抚慰。
孙策垂泣说道:“豫州之围,今能得解,皆赖恩师之力也,师之恩德,策不知何以为报,感激涕零。”
荀贞见其尽管哀伤,不失英气的年轻面容,心中喜欢,说道:“吾与文台手足兄弟,与汝师生情深,今文台不幸为吕布所害,我来助你,岂非情理中事?伯符,不必说这些客气话。”
两人叙话多时,旁有一人从容说道:“孙豫州虽为吕布所害,然今吕布大败,不仅颍川得复,并且汝水南岸褒信等县这些的早先失地,也尽重归到了孙郎治下,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接着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唯是可惜者,河内被张扬夺回。”
说话之人,乃是刘备。
孙策抹去眼泪,扬眉慨然,说道:“河内是先君浴血奋战打下来的,前我把兵马从河内调回,是迫不得已,於今河内虽失,我却怎会任先君的心血就此东流?来日必会亲将之重新打回!”
荀贞看他英气挺拔的身姿,听他如此豪壮的话语,实在是十分的喜爱,不禁感叹说道:“生子当如孙伯符!”
孙策看了眼刘备,犹豫了下,说道:“恩师,策有一个不情之请,敢请恩师答允。”
荀贞笑道:“伯符,你说吧,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无不应允。”
孙策说道:“便是敢请恩师许策表刘公为颍川太守。”
这个请求还真是出乎了荀贞的意料,荀贞略微一怔,说道:“表玄德为颍川太守?”
孙策说道:“今吕布、张勋等部虽然撤回南阳,但料之他们一定会再来犯我汝南、颍川的,策以孤身,势难应对,因此恳求恩师把刘公留下,以助策守境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