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情愿,但是与身家性命相比,区区一个军侯的职位也就无关紧要了。至于其余军士,各个神色兴奋,都想代替犯律的军侯。
“遵令。”
“第三,”苏宁声音出现些许波动,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日后的训练事宜,由我亲自拟定,在这可以提前告知你等,那将是极为痛苦的训练。现在害怕了的,就离开大营,我绝不见怪,若是此时不走,日后受不了我的训练的痛苦,再想走,一律按逃兵处置。”
军士们拿不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吃苦,他们也不怕,五千军士,只有极少数的一些人家境殷实,其余人都是出身贫寒。但是,苏宁说的也太可怕了,由不得他们不仔细思量。
“都尉放心,我等身为兵丁,自然应该吃苦受累,绝不做逃兵。”徐晃见所有人沉默着,不由感到一阵羞愧,当即怒吼道。
徐晃手底下的军士,见到自家头已经做出保证,立刻出声应和,道:“我们不怕苦,不怕累,怕的不是好汉。”
其余人被徐晃手下军士的话语一激,也纷纷吼起来。
苏宁点点头,扫视众人,道:“既然如此,本将就赦免犯律军侯的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司马,着人将这些军侯各打五十军棍,不得徇私。”
军士们沉默,没人再求情,心底对苏宁又服又怕,各个老实的如同绵羊。
自此,苏宁在洛阳都尉大营中,树立了绝对的权威,也开始训练军队,他前世看惯了现代化军队的训练,此时稍稍利用借鉴,让所有军士苦不堪言,只有稍许人,训练之余,还常向苏宁求教,其中又以徐晃最为虚心,没多久,苏宁与徐晃便交情不浅。
苏宁一连在大营中待了五六天,彻底扭转了原本散乱的风气,军士们的精神面貌也大为改观。
这一日,苏宁正如往常一般,在训练军士,忽然自营外快步跑来一个小黄门,见到苏宁后,气喘吁吁地说道:“苏都尉,陛下传您上殿。”
苏宁一愣,接着小黄门附到苏宁耳畔,轻声道:“陛下让小的转告您,司徒袁槐联合众多士人状告大人,请大人小心应对,千万要以陛下的委任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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