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置信地盯着刘宏苍白中露出点点红晕的脸庞,心中天雷滚滚,暗自思索道:“他怎会知道明年会爆发黄巾之乱的?难道他也是穿越人士?”
刘宏见苏宁面露愕然,顿时自得地笑了起来,说道:“整个大汉已经腐朽不堪,朕想扭转乾坤,力挽狂澜,却总被士族所阻,朕无奈百思之下,下定决心,引诱平民百姓造反起义,打破世家与士族对大汉,对皇权的禁锢,然后朕在平息,可以毫无掣肘地治理天下,中兴大汉。”
苏宁心中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对刘宏这样的奇葩逻辑已经深深无语。一个皇帝,竟然引诱穷苦百姓来推翻他自己的统治,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玩笑。
苏宁沉默不语,刘宏只当苏宁被自己的壮举震慑,颇为得意说道:“朕已经做好安排,太平道正四处招揽信徒,等着朕一声令下,就会揭竿而起,四处摧毁士族的力量,等他们将天下士族摧毁大半后,朕在出面制止干戈,期间就要苏爱卿镇守帝都,朕的身家性命,与东京的稳定,就要托付爱卿了。”
信息量太大,苏宁有些头晕脑胀,暗自梳理了几遍,仍觉得置身梦幻。士族若是如同刘宏臆测的这般不堪一击,早就在无数的争斗中烟消云散了。
刘宏太过高估黄巾军的能力,也太过低估士族的力量,而且更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即便黄巾军真的能够摧毁士族的力量,也绝不会发生刘宏所说的,独揽大权,中兴大汉。
人都是有野心的,若是黄巾军真的能够走到那一步,张角还会听从刘宏的调遣吗?手握天下雄狮,与其听从所谓的天子,不如自己一脚踹开天子,自己端倪天下。
“臣身受陛下看重,愿为陛下分忧,只是臣资历浅薄,又为士族唾弃,想要掌握一军,恐怕殊为不易,陛下为何不让张常侍等人为陛下掌军?”
“朕刚才已经说了,大汉天下有三害,宦官也是其中一害,只不过宦官的权势,全要依仗朕,所以朕可以轻易处置宦官。但是,若让宦官手握军权,到时候即便除掉了士族这颗毒瘤,恐怕宦官也会尾大不掉。而苏爱卿则不同,你毫无根基,又无朋党,即便权势赫赫,朕也不用担心,而且你与士族敌对,士族会对你多加掣肘,你也根本无法大权独揽。所以,朕可以放心的赐予爱卿权位,也可以放心地将这个重任托付爱卿。”
苏宁无奈地翻翻白眼,身为一个皇帝,可以对臣子这样直白吗?到底还讲不讲帝王之术了?即便你想玩弄权术,使多方臣子的势力平衡,方便你操控,也不要这样直白说出来好吧。
苏宁此时对刘宏的计划更是不报任何希望,这根本就是一个沉浸在幻想中的皇帝,虽然有些心机,有些手段,但是太过稚嫩,别说和那些整日玩弄权谋的文武大臣过招,就是苏宁对刘宏的所谓手段,都极为看不上眼。
不过,既然有机会掌军,苏宁也乐得顺水推舟,当下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推山倒柱地拜倒,高声呼道:“臣定当为陛下分忧,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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