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比。
她耳边闻荀贞低语,感到荀贞呼吸入耳,原本就立刻觉得浑身舒麻,险些打了个冷颤,ru上两点再被荀贞轻轻一捻,久旷之躯,一阵晕脑,身子不由变得软绵绵,隐竟有魂荡意迷之觉。
她及时清醒过来,深为身体上的变化而羞耻,知不能任由荀贞恣意妄为了,连忙按住荀贞的手,转过脸,双目微闭,朱唇凑贴。荀贞配合她,亦贴脸上去,唇齿交融,津津唾甜。
吴妦虽已为人妇,可她的前夫是个不知风味之人,往日敦伦时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在男女情爱上她实是无甚经验,也未尝试过甚么花样,又哪里是荀贞这般老手的对手?上次荀贞是醉后,这次可没醉,他便是手不动,只含了她丁香入口,疏忽间就又让她情难自已,腿间生凉,却竟是已有露液流出。亏得她大仇未报,意志坚定,绝不贪恋这愉悦之感,又将脸移开。
荀贞看去,见她气喘汗流,唇红唾润,腮边添些hun色,如酒醉相似,知火候差不多了。对她如此敏感,荀贞倒是并不惊奇,算来她少说已有年余没有受过情爱,敏感点不足为奇。
荀贞虽也已兴起,然为了减轻上次的愧疚,荀贞决定给她些弥补,将情火压下,把握住她ru的手拿出,到她裙底处,撩起裙子,探手入内,轻抚其光腿,缘而向上,至腿间,方觉她腹下缝里已是湿淋滴滴,寻到蚌口,拈拨玩弄之。
吴妦如受电击,只觉得麻美酸胀,四肢瘫软,yu死yu醉,忍不住细喘嘘嘘。她双眸紧闭,躺在荀贞的怀中,荀贞能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复又附耳说道:“味道如何?卿可喜乎?”
荀贞捻其ru上二点、含其丁香,这些,吴妦尚能勉强忍住感受,但荀贞直捣黄龙,她却是难以忍受了。趁着还记得今日要做的事儿,吴妦睁起眼,强自又伸手按住了荀贞的手,说道:“席坐狭仄,君侯且请宽衣,抱贱婢去床上吧。”
荀贞笑道:“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才是。”引着她的手解开自家的袍服,把她放开,叫她坐在对面,示意她俯下身子。吴妦这回“献身”於荀贞已是不得已,眼瞧着他昂首挺胸的那话儿,更是不愿俯身,但为了报仇,她牙关暗咬,横下心,俯首下去,将那话儿吞入口中。
她脸颊晕红,丽眼迷人,模样诱人,只是经验不足,只会上下吞吃,实为美中不足。
荀贞“好为人师”,“不辞辛苦”地“殷勤”指点她。
按着荀贞的指点,她用口呷咂那话儿,又用玉手紧搓。荀贞舒爽不已,放松地以肘支地,低头看她勤劳地在自家腿间起伏。吴妦吮吃多时,觉呼吸不畅,便仰脸抬唇,略离开那话儿,樱口气喘,香汗滴滴,与荀贞目光交接,极是妖娆风情。
荀贞没注意到吴妦往床上枕下看了眼,按住她的头,又令她伏了下去。
吴妦忍住羞辱之感,想道:“我不如趁他大意时先将他此话儿咬断,再去取枕下的银簪刺他,务要使他死在我的眼前!”主意打定,偷窥荀贞,正要找机会下口,陡见荀贞长吸了口气,双腿绷直,心知不好,yu待合牙猛咬,猛觉一股热流从那话儿里冲出,喷涌到她喉中,流了她满口都是。她被这热流一冲,险些呛住,反应不及,等她反应过来,荀贞已将那话儿抽出。
吴妦懊悔不已,恨下嘴晚了,转念想道:“方才这狗贼说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也罢,这次不成,留着等会儿去了床上再说!”藏起懊恼,扮出羞色,想要再用手段勾引荀贞上床。
便在此时,有人敲门。
荀贞问道:“谁人?”
门外答道:“仲仁求见明公。”
说话的是典韦。
荀贞歉意地看向吴妦,说道:“仲仁从营中来见我,必有要事,我得见一见他。”
上回就是快要得手被人打断,这次又是。不,这次和上次还不同。上次没吃亏,这次还被荀贞占了便宜去,而且不管情不情愿,还是她主动的。吴妦气苦,然亦无法,只得装出乖顺,说道:“君侯政务要紧,贱婢能得君侯稍顷之疼爱、膏露已是很满足了,只求……。”她这番话越说越慢,说到“只求”二字停了下来,似想伸手摸唇,然手臂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
荀贞见她呆若木鸡的,问道:“只求什么?”
吴妦回过神来,说道:“只求君侯莫要忘了贱婢,莫再使贱婢如往日般在深夜里独泣了。”
“哈哈,卿这般可人,我又怎会把卿忘掉?”荀贞系好袍服,往门口走了两三步,脚下顿了片刻,指着洒落地上的棋局、棋子,说道,“待我有暇,改日再来教你象戏。”
吴妦应道:“是。”
送了荀贞出门,她伏拜在地,等荀贞离远,起身回入屋中,掩上门,急匆匆倒了水,连着漱口几遍,懊恨难消,骂道:“yin贼!”
却是她刚只顾想着再怎么诱荀贞上床,忘了口中还有荀贞的“膏露”,将之悉数咽到了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