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将军们来法场上监刑。
每砍一个,都要在砍之前先报出他们贪了多少银子,侵占了多少良田。
这下子百姓们乐呵了。
如果说这是因为造反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之一次性的砍数万人的人头,这天下间的议论绝对会让人头疼。
砍上几万建奴的人头这种事儿除外。
但是崇祯皇帝这一招却恰好打在了这些个混账东西的命门之上。
你他娘的不是图个清名么?老子让你丫遗臭万年!
所以现在这些百姓们对于刚才老者说暴秦两个字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老者见百姓们退开,反而怒道:“怎么,这暴君杀得人,还不许人说了?”
一个年轻的书生笑道:“那又如何?陛下也没有下旨不许百姓议论,更没有不许百姓建言。阁下若是有甚么不满的,大可以向陛下建言就是了!”
老者却是怒了。
这他娘的满大明谁不知道那狗皇帝又重申了洪武教谕——凡天下军民诸般利病,并不许书生建言!
很不巧,老者今年虽然已近五十,却仍旧是个童生——也就是说,这老童生偏偏就没有建言的资格!
老者剑指着年轻书生道:“看你也是个读过书的,老朽就不信你你不知道陛下不许书生建言的旨意!”
年轻书生却哂笑道:“知道啊,所以本公子没有任何的意见。你有意见你就提嘛,又没有人拦着你。
还有,下次指着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的手,还有两根手指指着你自己呢!”
老者却是更气,怒道:“你!不当人子!”
那年轻书生脸上的笑意更浓,接着道:“你瞧瞧,连个话都说不明白,难怪您老人家考不上呢!”
说完之后,唰的一声将折扇收了,这书生才冷着脸道:“为老不尊,倚老卖倚,信口胡柴,不知道国家而只知家国,不体恤百姓反而怜悯这些贪腐害民之辈,圣贤书都是被你给读到了狗肚子里了!”
老者更怒,喝道:“无知小儿好大的口气!可敢留下你的名号?”
那书生此时又张开了折扇,轻摇着道:“怎么着,还想问本公子的名号?便是告诉你也无妨,想要寻仇,别管是文的还是武的,本公子都应下了。
若是斗文,今儿个咱们找家酒楼好好斗一斗,谁输了谁会账就是了。
若是武斗么?”
那年轻公子又轻笑两声才接着道:“本公子让你两只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