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带,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徐文爵惊道:“陛下这是对我魏国公府不放心了!”
徐弘基嗯了一声,又接着道:“必然是了。若是以常理度之,陛下将定国公一脉带上,正是与我魏国公一脉互相省亲的好时机,陛下也可借此邀买人心。
只是陛下根本就没有带上定国公一脉,必然是对于我魏国公一脉起了疑心。”
徐文爵恨恨的道:“昏君!我魏国公一脉忠心耿耿,难道还能夺了他的江山不成?”
啪的一声,徐弘基便是一巴掌抽向了徐文爵。
看着徐文爵脸上泛起的五个指印,虽然心痛不已,徐弘基却依然怒喝道:“畜牲!谁教你这般说话的?!”
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揍了的徐文爵跪倒于地,却依然梗着脖子道:“难道孩儿说的有错么?”
徐弦基怒道:“那你说要怎么的?难道跟着那些个混账东西去举旗造反不成?!
你自己想想,陛下明知这番作为会让为父心头不痛快,却依然这么做了,到底是所为何来?”
徐文爵道:“难道不是想要逼着父亲举起了反旗?”
徐弘基心下更是失望,就这种心智的混账东西,以后魏国公府要是没有败在他的手里,那才是真正的祖宗保佑,神灵庇护了。
只是再怎么失望,徐文爵也是下一代的魏国公,如果自己真个要找崇祯皇帝要个恩典换人袭爵,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乱子来。
身心俱疲的徐弘基无奈的道:“那你反一个试试?南军与北军相争,是火器能胜?还是马战能胜?
论火器,陛下手中握着京营和新军,这两支都是马上马下皆能战而胜之的精锐之师。
论马战,蒙古铁骑当年纵横天下,如今陛下手握一个万骑,想要纵横于江南之地很难么?”
说完之后,徐弘基又是冷冷一笑,接着道:“论当世之人,黄台吉和林丹汗哪个不是一时之选?可是现在的下场你看不到?
黄台吉且不去说,东江与山海关加上辽东的那些部族几方围困之下生死两难,只要陛下不出什么昏招错招,就算是困也能将其困的死死的。
至于林丹汗,草原上大小十余座京观是谁铸的?只怕等上个十几二十几年,林丹汗就该走匈奴的老路了。”
徐文爵听自己的老爹这么一分析,才发现事情江南之地就算是举兵,也基本上是没有一点儿的胜算。
只是想了想,徐文爵还是想出来一点儿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