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粮食上吃了亏,你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圣人之后,你我名教子弟,不可不敬!更不得口出妄言!”
张采却是呸了一声道:“圣人之后!嘿!好一个圣人之后!圣人之后不也是跟建奴眉来眼去的?
蒙元入关时,不也是这圣人之后说鞑子皇帝是儒学大宗师的?
依某看来,倒是这暴君更像是儒学大宗师一些!”
张溥闻言,不禁有些挠头。之前一次走私给建奴的粮食,却是被衍圣公一脉硬插了一手进来,张采没少损失,因此上心中极是不痛快。
无奈之下,张溥只得安抚道:“罢了罢了,南郭兄,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提他做些什么?有跟衍圣公他们置气的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这次怎么烧了苏州府衙门和苏杭织造衙门,也好让那暴群知晓我辈读书人不可轻侮。”
张采却是道:“不错,愚兄这便去联系我复社之人,务必要一举成功,给那暴君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