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所牢记的那最温暖时刻一般,传递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间,与此时此刻一起至死难忘。
“我一定会为你复仇的,兄弟!我要亲手把那些法希斯杂种的脑浆子挖出来,把他们的五脏六腑全都塞进我们的履带里绞成碎片!让这帮该死的杂种全都化作滋养土地的肥料,不论他们逃到天涯海角,502营的杂种们都必死无疑,我用的命向你保证!”
当赤红的颜色裹挟着夕阳的余晖倒映在脸上,哭干了眼泪、再无无声悲戚的伊乌什金只剩下了庄严致礼的复仇誓言。
就像马拉申科一样,与基里尔朝夕相处的伊乌什金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同样无法接受,在起初的那短暂一刹和紧随其后的时间里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撕裂灵魂之痛。
谢廖沙、甚至是顶替基里尔成为新任装填手的阿尔乔姆......
没有人对这一切无动于衷,悲戚至灵魂的深深撕裂伤口遍布在每一个人脸上,饶是现在的马拉申科也清楚地记得那每一张痛苦至深的面容。
“接下来呢?我们去哪儿找这群杂种然后把他们碎尸万段?”
回答伊乌什金的,只是马拉申科那不带丝毫情感波动的死亡低语。
“不管在哪儿,再次遇到这帮死人的地方就会是他们的坟墓。”
(本章完)